他抱着刀这个动作,便足以迷倒万千少女……他这辈子摘桃花没失过手,唯一失手的一次导致他现在成了一个单亲父亲。
这些暂且不提,王珞只是立在那里,身上套着抹布,郑家众人也能感受到好大一股官威。
他轻轻的撩额前头发于耳后,光是这个动作,便让郑家在场的一些女眷身体如酥……
“捕神乃是虚名罢了……还有,根据大夏律例,第一,见金靴如陛下亲临,你为何不跪?第二,我乃官身,你一介平民,你直呼我名,以下犯上,我可拿你去问罪。”
王珞出口便是平静里暗藏杀招。
果然捕神就是捕神,这戴帽子的本事就是一绝。
郑西来道:“我郑家乃是开国元勋之后。”他向天抱拳,神色肃穆“当年老祖宗随太祖皇帝四处征战,老祖宗灭了一个叛乱宗门,太祖便封我郑家家主看守此地,授我家主爵位,荫庇子孙,福泽后世——王大人,在下或多或少,还是沾点儿头衔的。
礼之用,和为贵,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
啪啪啪,王珞鼓掌。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郑家门,也不是那么好踹的……不好意思了郑族长,下次我会敲门的。”
王珞又道:“记五十两的账在我头上。”
郑西来蓦然想起关于捕神的一个传说……他每次踹门之后都会赔钱,但这钱,是,记在他账上。
郑西来嘴角微不可查的抽动一下,问道:“捕神大人,我家大门乃是擎天木,恐怕五十两不够……”
哼,记你几万两,以后咱至少可以出去吹嘘捕神欠我郑家几万两银子没还呢。
“谁说赔你门了?”
王珞小靴子在手中闪闪发亮:“我金靴子踹门还用赔钱?见金靴子自己乖乖就把门开了,便不被踹了不是?
这钱记的是医药费。”
郑西来目光往后落在那昏迷不醒的四人身上,恍然道:“捕神大人真是——怀瑾握瑜,高风亮节啊。”
“哪里哪里,和光同尘才是真本事,我如此锋芒毕露,实属下成了。”
王珞吱声道。
郑西来脸色一沉。
这家伙才是真正的不好轻与之辈。
“不知大人,何以大驾光临?”
“不知郑家主,何故明知我何以来此而发问?”
“不知。”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郑西来暗道好家伙,这捕神真是睚眦必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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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郑西来淡定道——意思是你管老子问不问,我自有考量。
“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语上也。”
王珞立即回答道——意思是尔等中人之姿还要往下,我不和笨蛋讲道理。
“大人……我没心情陪您玩儿——大人踹门而入,想必是办案吧。”
郑西来叹了口气,拱手道:“无论如何,大人之举恐怕是对我们郑家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也给我们郑家带了或多或少的名誉损失,若是大人一句戏言便是踹我郑家大门的理由。
即使是金靴子奉旨踹门——也说不过去吧。”
王珞见他这幅面孔,恐怕知道他这是要把自己送出去。
“嗯,你说得对。”
“所以?”
“所以——把人交出来吧……你以为我想跟你磨么?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主动交人,可免连坐之苦。”
郑西来再次抬眼,眼神中凛冽而有一股意气:“不知大人要我交谁?”
王珞这才瞥了眼躺在地上吐血的邹世诚:“本案案犯,毂南知府郑清。”
“敢问大人,办的是什么案子。”
“南岭人贩案!”
郑西来心中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