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盯着顾星暖没有半点温度。
“七叔,我没事儿。”顾星暖故作无所谓的样子,“您不用担心我,我皮实。”
“是皮实。”薄行简淡淡接话,“都被砸出血了,还想着赢呢。”
顾星暖摸摸鼻子,“七叔难得来看我比一次赛,我当然要拿第一了。”
说着,又想起篮球赛的事儿,“七叔,我们拿第一了吗?”
薄行简瞧着她。
昏迷那会,她流了不少血,一张小脸都白了。
现在睡了会,脸色稍微好看点了,可依旧还是有些憔悴。
薄行简盯着盯着,忽然抬手伸向顾星暖的脸。
顾星暖还没反应过来,薄行简的手掌已经覆了过来,五指张开,就这么盖在她脸上。
透过指缝,露出顾星暖的两只眼睛。
眨巴眨巴,两眼困惑。
七叔这是在干嘛?
薄行简煞有介事的左右看看,眉心蹙的更紧了。
太小了!
怎么可以这么小?!
一个男孩子的脸,他用一只手掌就可以整个盖住,还有余!
“七叔?”顾星暖一开口,唇便在他掌心里碰了碰。
那触感柔软,薄行简心上掠过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他面色淡然的收回手,手指却忍不住在掌心里轻刮了下,仿佛还有点怀念刚才的触感。
对上顾星暖疑惑的眸子,他淡淡的丢出一句:“太小了。”
“???”顾星暖一懵,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胸。
小了?
但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薄行简已经起身,去接电话了。
……
顾星暖打完点滴,人也睡着了。
护士走进来,“拔针了。”
薄行简扫了护士一眼,“她睡着了。”
护士立刻会意,闭上嘴,连脚步声都放的极轻极轻。
可即便这样,拔针的时候顾星暖还是醒了。
“七叔,您还没走啊?”
“嗯。”薄行简从护士手上接过她的手,大拇指轻轻的摁在止血贴上。
摁了差不多一分钟,他才将手松开,同时将止血贴撕掉,瞥见她手背上一个黑黑的针孔,眉心微不可查的轻蹙了下。
林见深此刻走了进来,“薄总,已经结完账了。”
薄行简站起身,扫了顾星暖一眼,“回家。”
“哦哦。”顾星暖赶紧掀开被子,将两只脚塞进鞋子里,人紧接着站起来。
却不想是不是睡得太久的缘故,这么猛地一站起身,脑门前便是一晕,又一屁股跌坐回了病床。
林见深道:“医生说,尘少爷是轻微脑震荡,起居什么的还是尽量慢一点,别太猛了。”
顾星暖一手扶着额,缓了缓道:“知道了。”
薄行简对林见深说:“你去抱他。”
“好的薄总。”林见深唯命是从。
只是人刚走到顾星暖跟前,两只手都还没碰到顾星暖呢,便觉后背起了一丝凉意。
接着薄行简的声音又传来:“算了。”
林见深手一抖,及时刹车。
薄行简将外套丢给他,“我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