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陈惊墨的医院办公室。
“你这症状多久了?”陈惊墨靠在沙发里,有点幸灾乐祸的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薄行简想了想,“三五天。”
陈惊墨不依不饶,“到底是三天,还是五天?”
薄行简转过身,单手插在西裤的口袋,侧影也完美到无以复加,“有区别么?”
“当然。”陈惊墨挑眉,“认识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说你有那方面的欲望。事关我好兄弟的幸福,一点马虎不得。”
“……”薄行简一言不发的盯着他,似乎在辨别他这句话里的真伪度。
陈惊墨摊手,“如有虚假信息,会扰乱我的判断,我会误诊的。”
薄行简下颌微扬,咬合肌明显动了两下,“五天。”
他隐忍的、别扭的模样全都落进陈惊墨的眼里,陈惊墨憋着笑,继续问:“确定是五天吗?没有保守?”
“……”薄行简耐心尽失,迈步走过来,长臂一伸,捞起沙发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陈惊墨叫住他,“你去哪?”
薄行简步子微顿,“换医生。”
陈惊墨笑出声,“怎么这么不经逗呢?放眼全榕城,男科这方面还有谁比我强?”
薄行简侧眸看过来,“这难道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呵呵,我觉得只要能治好我兄弟的不举,确实是一件值得我终身引以为傲的事情。”
“……”薄行简的眼神能杀人。
“好了好了。”陈惊墨摆手,“言归正传,不逗你了。先坐下,还有几个问题。”
薄行简长眉狠狠一拧,坐下时扯了扯衣领,挺烦的,“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陈惊墨拿起文件夹和钢笔,“这是我身为医生的职责。你只需要如实回答我就行了。第一个问题,你上一次做这梦是哪天?”
薄行简表情不太自然,可回答却还算利落,“昨晚。”
“再上一次呢?”
“前天晚上。”
“再呢?”
“大前天晚上。”
陈惊墨又被惊到了,“你的意思是,自从五天前在海边别墅待了一晚,做了那个梦后,这之后的每天晚上你都会做相同的梦?”
“差不多。”
陈惊墨追究辞藻,“什么叫差不多?”
薄行简微微眯眸,“梦境差不多。”
“嗯。同样的梦境,同样的人,在做同样的事?”
“不是……”薄行简顿了顿,眉心又拧住,“做的事情不一样……”
最严重的就是昨晚,他竟然在梦里……
薄行简闭了闭眼,觉得匪夷所思。
他向来清心寡欲,什么样的女人都激不起他的欲。他从不缺女人,也从不做那种梦。
这一次,却超出了他的控制。
他似乎将那个梦境当真了,似乎对梦里那具柔软馨香的身子产生了某种痴迷……
陈惊墨握着钢笔,好半晌才得出结论:“行简,你这是单身太久了,身体开始释放出某种信号了。”
薄行简看向他,不想听那些乱七八糟的,只问重点:“怎么解决?”
“你需要一个……女人!”
“……”
……
顾星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给陈西洲打个电话说明情况。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一个女声:“喂?”
顾星暖愣了一下,“……”
对方热络的说:“顾星尘吗?你找西洲吗?他在洗澡,不然我让他一会给你打回去吧?”
“……”顾星暖默了默,这个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