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嬷嬷给两个粗使婆子,每人二两银子,“这是夫人的意思,二位还请守口如瓶。”
两个粗使婆子得了银子满面笑容的应着,“保管夫人放心。”
“嗯,你们先忙着,有事我再叫你们。”
看着两个粗使婆子离开,宋嬷嬷才进了屋里。
刚才还被绑着的苏嬷嬷,此时已经被解开了绳子,而且还另有一个人在。
果儿向宋嬷嬷恭敬道:“师父。”
“人呢?”宋嬷嬷问道。
果儿看了眼隔间,“在里面儿。”
宋嬷嬷点头,“去吧。”
果儿面上闪过一抹狠色,捡起刚才绑苏嬷嬷的绳子,“是。”
‘苏嬷嬷’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赫然是虾瘸子郭海福,可惜道:“这张人皮可不便宜。”然后甩手扔进屋角烧水的炭炉里。
一股烧皮毛的糊臭味散出,顺着窗户飘了出去。
隔间里,真的苏嬷嬷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果儿手起绳落的勒住了苏嬷嬷的脖子……
宋嬷嬷和郭海福听着里间传出挣扎的动响,置若罔闻。
“丞相夫人那里有什么消息?”
“还没有。对了你那里有去疤的药吗?夫人要给大小姐买。”
“有,但很贵,至少要五万两银子。”
“可以恢复到什么程度?”
“就跟没受过伤一样。”
“好,我跟夫人说,价钱应该不是问题。”
果儿拖着苏嬷嬷的尸体从里间出来,“师父,已经解决了。”
宋嬷嬷看了一眼被勒死的苏嬷嬷,“你先回厨房,别让人起疑。”
“是,师父。”果儿应着,又向郭海福抱拳行了一礼后,进了隔间,从隔间的窗户,跳出去离开。
郭海福的脸色陡然变得凝肃,对宋嬷嬷道:“上头让你我找人,找不到下个月的解药就不会再给了。”
“什么!?”宋嬷嬷眼瞳猛地一缩。
虾瘸子道:“原本只是觉得长得相似,没想到竟然牵扯出了皇宗秘辛。陛下的态度,也令上头感到棘手。总之,先找人吧。”
“可整个京城明明暗暗都翻了一遍了,城外又如大海捞针,怎么找啊?”
“那也得找,不然咱俩都得死。”
宋嬷嬷有急智,灵机一动道:“要不……我去一趟闽州,从那边查起?她如果逃离,说不定会回来处。”
“是个法子,我回去禀报上头,看能不能宽限些时日。闽州路途遥远,来来回回就差不多一个月了,起码先给你把下个月的解药领了。”
“嗯,就这么办。你负责京城这边,我去闽州。”
两个人商议完,虾瘸子也从里间的窗户离开。
宋嬷嬷又把那两个粗使婆子叫来,又给了她们每人三两银子,把苏嬷嬷的尸体拉去京城外的义庄处理了。
……
暮润是个闲不住的,一个人在山庄里四处忙活。期间还易容出了一趟山庄,去到离山庄最近的村子。
正巧村子里有大集,她顺便赶集买了一大堆东西,最后还是村里的人,用驴车帮她把东西送回山庄。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暮润直起腰,看着种好的一块田,还有在田里蹦来跳去的茶宝,满满的成就感。
“诗不错。”傅云辰的声音,从她身后突然响起。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