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店待了一会儿,傅临贝就回家了,临走的时候,没忘了交代了徐惠惠也早点回去。
他们有请店长,不必非要一直在这里守着。
徐惠惠点头,让傅临贝安心回去,她一会儿还有一场相亲。
本来已经走到门口了傅临贝,听了这话,又退了回来。
“一个人去?要不要我陪你?”
徐惠惠摇了摇头,让她安心回去,“别担心,又不是三更半夜!再说了,我是去相亲,又不是去夜店!中间人是我阿姨,别的不好肯定,人品肯定没问题!”
傅临贝听她这么说,也就不非要跟着了,“反正有什么事儿你就给我打电话!”
“嗯!”徐惠惠听了,笑着点头。
傅临贝这才开车回家。
车子直接开到了车库,傅临贝下车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顿时就傻眼了。
这要是让她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看见了,不得笑话她?
尤其是她妈,之前还让她带套,她还说她妈想太多。
现在要是让她妈看见了,不得说她自打脸?
思来想去,傅临贝还是给阮安宁发了个信息,让她偷偷给自己拿个纱巾,想到这个人的性格,傅临贝特意说了一番狠话,如果办不成,以后就绝交!
阮安宁对这个小姑子还是挺看重的,因而,未免绝交,只能小心翼翼的给她送一条纱巾。
当她看到傅临贝脖子上的草莓印时,终于明白这条纱巾的用处了。
“可以呀小姐姐,这么快就把人拿下了?”阮安宁围着傅临贝转了好几圈,这才满脸崇拜的说道。
傅临贝一边系着纱巾,一边斜睨了她一眼,“哪有你厉害?第一次见面,就把我哥拿下了!”
阮安宁听她这么说,也想到了自己,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我确实比你厉害!”
傅临贝:“……”你还当真了?
“跟我说说,你跟沈教授……”阮安宁还想着八卦一下曝光一下。
只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傅临贝给打断了。
“你不知道,今天差点分手!”想起这事儿,傅临贝就忍不住来气。
阮安宁一听,顿时收起玩笑的心思,“怎么回事儿?”
傅临贝把遇见季月舒的事情跟阮安宁说了。
两个人一起往家里走,一边说着季月舒。
“这个人可真是……跟癞蛤蟆一样,伤不了人,却恶心人!”阮安宁想了又想,只想到癞蛤蟆可以形容。
傅临贝听了,点头,用力的点头,觉得这个形容再贴切不过。
伤不了人,却把人恶心的够呛。
何必呢,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不好吗?非给自己找不自在?
“她就是嫉妒!”阮安宁说道,“你可千万别受她的影响!好好跟教授谈恋爱!其他的事情不用管。”
“嗯!”傅临贝点头,她也没把季月舒放在心上。
“我觉得她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阮安宁想到那个人,觉得那个人的思想已经扭曲了,“说不定,她还能去告诉徐惠东,说你喜欢他,甚至还会鼓动徐惠东回头追你!”
傅临贝被自家嫂子的猜想吓到了。
“她……她不会这么神经病吧?”
“你不都说她是神经病了?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做的?”阮安宁小声的嘀咕,“她就喜欢干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傅临贝觉得阮安宁说的对。
一想到徐惠东可能会知道她曾经喜欢过他,傅临贝就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这也太尴尬了!
“没事的!只要徐惠东不听她的就行!”阮安宁安抚傅临贝,让她不要紧张。
再说了,年少无知而已,知道就知道,现在不行,就不承认嘛!谁还有证据?
傅临贝:“……”
傅临贝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