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事体大,胡相要本王去办,不光只是为了公事吧?”
“嘿嘿,”胡承泽狡黠一笑道:“都说殿下聪明绝顶,果然瞒不了殿下!”
顿一顿,胡承泽沉声道:“家父一片苦心,只求殿下好好管教一番楚王。”
“老六?”秦王面色一变,没想到今晚的事还跟朱桢有关。
“对的,”胡承泽面露难色道:“最近楚王多处针对咱们胡家,家父也是有苦难言。”
“哦……”朱慡似乎想到一些事情。
“只是,”他挠挠头道:“上有父皇母后,下有太子胡妃,管教老六,怕是轮不到本王吧?”
“轮得上的,”胡承泽一脸奉承道:
“陛下和太子忙于国务,疏于管教情有可原。殿下为二兄,楚王年幼,教训一二,将来在陛下面前,也有话说。”
见朱慡目光闪烁,胡承泽又加重语气道:
“小可为小公爷做媒,家父又将举荐殿下,这点小忙,殿下都不愿帮么?!”
“这……”朱慡回过神来,心念一转,觉得自己是该出力。
他挠头道:“那依公子之见,管教到何种程度呢?”
“最好是让楚王小殿下专心学业,不再继续与咱们胡家为难才好。”胡承泽的话说的很直接了。
朱桢沉吟片刻,觉得此事也不难,毕竟自己还是那小子的二哥,说几句话,对方还是会听的吧。
他又想到苏州织造的利益,次妃邓氏态度的转变,终于下定了决心。
“好吧,”朱慡托大道:“本王就答应公子,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六弟,让他老实点吧!”
“哈哈哈!”胡承泽爽朗笑道:“殿下聪明绝顶,楚王小殿下定会深受教诲的!”
谈完了正事,胡承泽拍拍手。
不一会,房门打开,刚才出去的两位歌伎,去而复返。
那位名唤‘绿珠’的歌伎回来后,使出浑身解数,不多时便将秦王灌得半醉了。
此时的朱慡,也不顾胡承泽就在身旁,借着酒劲对绿珠上下其手起来。
“喔呵呵呵,”胡承泽洞若观火,大笑一声吩咐道:
“殿下喝多了,绿珠,快去伺候殿下歇息吧!”
“胡……胡公子,”朱慡站起身来,结结巴巴道:“你说的事,本王明天就办……”
“好说,好说!”
看着绿珠半搀着朱慡,走出房去,胡承泽的笑脸顿时阴了下来。
他拿起桌上酒杯,抿了一口酒,猛的伸手将红衣歌伎搂在怀中。
“红袖,今晚好好陪陪本公子!”
“公子爷,你讨厌啦……”
“喔哈哈哈哈!”胡承泽放肆荡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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