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指，用尽力气推了推黑尾。
黑尾低下头，盯着温轻的脸，疑惑地看着温轻眼底的水汽。
温轻身体不可避免地颤抖，脸色微微发白，衬得嘴唇愈发嫣红。
温轻眼泪在眼眶转了一圈，簌簌地往下落。
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黑尾胸口。
是热的。
黑尾怔了怔，低下头，轻柔地舔舐温轻的脸颊。
水……
咸的……
黑尾温柔地舔舐着温轻的脸，舔去泪水。
温轻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察觉不到黑尾的情绪。
黑尾越吻，温轻的眼泪流的越凶。
过了好一会儿，黑尾渐渐反应过来，停下动作。
温轻纤长的眼睫挂着泪珠，恹恹地往下垂。
黑尾盯着他看了很久，明白了小雌性对自己的抗拒。
没有继续。
很快，黑尾的胸口就被温轻的眼泪染湿了。
它盯着温轻看了会儿，缓缓收回手。
黑尾张了张嘴，吐出一串陌生的词汇。
温轻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从黑尾的动作猜测是停下来的意思。
黑尾侧了侧身，轻柔地将温轻放到自己身旁。
接着又拿出一件宽松的外套，盖在温轻身上。
温轻低头，看着熟悉的外套，愣住了。
这是他的衣服。
换下后被司空扔进海里的那套衣服。
当时是黑尾捡的?
温轻抿了抿唇，想到衣服掉进海里的刹那便消失不见，甚至都没有漂浮两秒。
黑尾早就盯上他了，不知道在海边埋伏了多久。
司空应该察觉到了黑尾的存在，在自己身上闻到了它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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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轻转过身，背对着黑尾。
虽然看不见它，但周遭空气中还是萦绕黑尾身上淡淡的凉气。
温轻垂下眼，紧紧抓住衣角，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他盯着面前的海水，在心里喊001：【系统，你、你陪我说说话。】
001轻声问：【说什么？】
温轻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你随便说说。】
能让他忽略黑尾在做什么就好。
001安静了会儿，缓缓说：【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温轻脑子乱糟糟的，顺着001的话问：【什么机会？】
001：【进阶任务。】
001：【他很听你的话。】
温轻慢吞吞地反应过来，系统让他做进阶任务。
在这个地方，从动物的视角。
他欲哭无泪地问：【现在是这样，以后不听了怎么办？】
这鱼都饥渴到抓人了，真的会放过他吗？
想着，温轻紧张地拽着外套衣角，缩了缩脖子，恨不得自己整个人都能躲到外套底下。
忽地，温轻余光瞥见一抹黑色，看起来毛绒绒的。
他缓缓地伸出手，拨开身下堆积的衣服，看到一大块黑色的动物皮毛。
纯黑的，摸上去有点扎手。
看起来有些眼熟。
像是……熊馆那头黑熊的毛。
温轻动作顿了顿。
黑尾能从海里到犬科动物的湖里，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