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下子,就是这半个月来最多的了,等到傍晚时分再搞五六头,嘿,比得上半年前的行情了!”
没检疫低价处理的有,这不是特例。
但叶杉听到没检疫,心里当的一下就紧张了起来,嘴上附和着,
“是啊是啊。”
又随口问道,
“哪个猎团这么牛啊?”
老张头不假思索的道,
“就那个城北的汤龙猎团。”
叶杉略微松口气,想起出城时见到的一辆卡车。这是个经常出城打猎的猎团,分割场里很多人都认识他们的人,包括后勤差不多五十多个人。
就在这时,两个人同时抬头。
他们听到了前面的嘈杂声,老张头嘀咕,
“又出什么事了?”
这该死的熟悉!
叶杉再次紧张起来,眼见老张头洗了洗血手伸直了脖子直往那边瞅,然后起身准备过去。叶杉脸上阴晴不定,忍不住叫老张头回来。
老张头是副热肠子,回头道,
“叶总您先歇会,我看着好像是刘头那里打起来了,我得去劝劝。”
叶杉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五个多月前的一幕,玛德,不记得反倒好了!老张头这脾性,真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若非他是这样心热的人,大概早就答应其它公司开出的优厚条件了。叶杉心一横牙一咬,摸了把剔骨刀别在皮带上,冲着里边干活的三个兔崽子喊道,
“你们三个别偷懒,小心我扣你们工资!”
用这个威胁他们,不让他们去凑热闹,万一真是上次那种事,这几个人吓尿了,他一个人可照不过来。
“好嘞好嘞!”
叶杉追赶着过来时,附近几个摊位十七八个人都围在第五个摊位外围,正起哄道,
“刘头,你行不行啊?半死的野猪都逮不住!”
叶杉在外围没看见老张头,只好往人群里挤了挤。人群中的摊位,四周砌着一米高的土墙,四面各留着个口子进出,刘头的四个伙计都拿着刀,像模像样的守着,可叶杉瞧着,有两个手里的刀都在抖。
老张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另一边,抓起土墙后边案板上的菜刀走到摊位里去了。里面剃着光头男子正是刘头,他一手短木棍,一手砍骨刀,对面是一头健壮的黑鬃野猪,两根十多厘米向上弯曲的獠牙从猪嘴边伸出,眼睛里戾气横生,凶神恶煞的哼哧哼哧。野猪后面的角落里,堆放着十多头野猪野羊,看着就比叶杉的摊子豪气,野猪想必是没死透,从那里爬出来的。
“嘿,老刘,我来帮你杀猪!”
听着同行的小觑,在气头上的刘头本就不服气。多了老张头在旁镇场子,当即哼道,
“今个就让你们这些家伙溅一身猪血!”
叶杉往里望去,只见刘头一手短木棍砸向猪头,野猪根本不躲。当的一下,猪头迎着木棍撞向刘头,两根獠牙似要将刘头肚子顶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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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头大叫声“小心!”
围观的人也跟着紧张起来,屏住呼吸。
刘头被野猪这架势吓了一跳,不过杀猪几十年也不是虚的,反应贼快。木棍死死抵住猪头骨,人被推得步步后退,右手握着锋利的砍骨刀挥出,径直砍在野猪头后面的胫骨上,野猪惨叫。
刘头见一刀扎实的砍中,本以为杀猪在望,心里歇了口气。哪知野猪受创后,疯了般顶向刘头,劲头更大了。刘头被顶飞砸在后面摊位土墙上,砍骨刀脱手而飞。
“师傅!”
“刘头!”
“老刘!”
离得最近的老张头一菜刀砍在野猪脑袋上,他力气十足,菜刀都砍进去半边,猪头上血哗啦啦的流。野猪头上卡着把菜刀疯狂的摆头朝老张头冲,老张头的菜刀被卡住,人已来不及躲了。
土围墙边上,时刻警惕的叶杉刹那间甩出手中的剔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