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经受了重伤的姚箫儿硬撑着爬了起来。此时的姚箫儿口鼻溢血,姐妹们给她处理伤势时恰好又解开了衣衫。她猛的拼命而起,跌跌撞撞往大门前冲的时候,一身衣物更是七零八落。
哪里顾及尚未走远的众修者?冲至满春楼大门外时早已袒兄露汝。待她扶着门框嘶声叫嚷时,一对鼓鼓囊囊的雪白皮囊仍被甩的乱晃。
“街坊四邻都瞧见了!”
“满......满春楼乃是修者的仇家!日后我等弱女子必然被其报复!凡来我满春楼买乐子的大襄爷们儿都会成为修者的敌人!都会惹祸上身!”
“日后但有那不怕死的好儿郎过来,楼子里的姑娘一定拿出十八般手艺好生伺候!”
“怂包软蛋,我满春楼不接待没屌的孬种!”
......
张大少爷捡条小命儿,死了没有?没有。
张大少爷福大命大,曾有某位从腰往下全部血肉模糊的恐怖老头曾对紫陀魔君说过。凡无法伤及魂魄之物,皆无法杀死张云。
星修子拂袖而去,走远了没有?没有。
星修子误入满春楼,被激进修者挤兑站队。好在桎冥剑莫名其妙刺出一剑,阵营之左右尚有余地周旋。玄星观依旧“进可攻、退可守”。只不过星修子本人有点头大。此时左边儿是至交发小,右边儿是镇派仙剑。很多事儿不能不深究。无论如何也要把桎冥剑的异动原因查到底。
但明面上是不得再露脸了。一来是水深,现在没人打算慢慢蚕食皇权势力了。众修者门派中至少大半在筹划着将其彻底吞噬、颠覆。而剩下那些不是在观望,就是希望维持现有平衡。浑水淌多了难免要湿鞋。二来是桎冥剑见了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星修子再强也只不过是元婴初期。若真有人起了歹心,他未必守得住镇派至宝。
赵羁横攥着马刀恨不能将这些践踏大襄律法的修者统统砍成渣子,砍了没有?没有。
还不到真正撕破脸皮的时候,他没有资格替陛下掀桌子。狗便狗矣,岂非狼?头狼不上去咬那第一口,凡事轮不到他出头。遥遥望向天鉴司方向,赵羁横知道,“那一天”已经不远了。大乘修者不可能来天鉴司这种地方坐镇。届时必然是他赵羁横血溅天鉴司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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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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