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准备......你有机会活下去。其实打架还是挺有意思的。”
......
张云从出生开始,基本就表现出了比同龄人高出半截的聪明劲儿。他不傻。于是抬头蹙眉问道。“可是那些黄符呢?你烧掉的那些符箓?”很明显,对张云来说,寄生虫这个词儿比战士“亲切”很多。符箓“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智慧效果更比夯马刀强几万倍。
“你愿意把性命压在可遇不可求,并且十分昂贵的东西上吗?”赵羁横下意识把手探入怀中,摸着又薄了很多的几张符箓。“尤其是,当冥骇跟你死缠烂打,一辈子没完没了的情况下?”
“那......一个明晃晃的烙印就刻在肩膀上,你觉得我能在塔林寺里瞒住契魔屠的身份吗?”
赵羁横心下叹气,“你需要运气,就运气而言,我对你小子有信心。”
不再闲话,赵羁横起身把一套动作很简单,短到不能再短,动作简单直接到让人不可思议的狗屁拳法连打三遍。又把另一套动作比拳还简单,套路已经短到不存在,只剩下几刀来回砍的破烂刀法连打三遍。之后从张云的行李中撕下几张草纸,往上写了些类似心得体会动作说明之类的简单东西。复又将其丢回了张云的包裹。之后便依旧瘫卧在石头下闭目养神。
只有雀儿细心,她观察的很仔细,心中也很奇怪。前后六个套路操练完,赵羁横脸不红心不跳,右下腹那几乎致命的伤口完全没影响到他。雀儿觉得赵羁横痊愈的速度有些离谱!
“有这么好的疗伤神药,居然不给少爷用?你这该死的臭男......”雀儿心里暗暗的骂道,但当她想起谭莲儿日常挂在嘴边的“臭男人”三字时,忍不住摇了摇头。雅楼留她容身了那么久,而且没有为难她。她感激雅楼,但她依旧不是雅楼风格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