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臣听说,云州扶光侯年少有为、屡立大功,实力不在高远侯之下,剑象似为太阳或者金乌。”皇帝发问,自然有人回答。
皇帝身边也有智囊,乃是专门为皇帝草诏中书舍人,都是皇帝的心腹,兼出谋划策。其中几个为这一局有定策之功,只是因为是文臣,手无缚鸡之力,去赴今日之局无异于找死,因此皇帝把这几位留在皇宫里。等他出征回来,自然汇合了自己人。
其中说话的这位韩舍人是皇帝身边最得力的舍人,以博闻强识闻名,听到皇帝的问话立刻回答出来。
“嗯,就是他。听说是高远侯的继承人,保功的表上还有国师的签字。”皇帝抬头,道,“看来现在是他出手了。忠良的继承人,应该也是忠良吧?”
韩舍人不吭声,他怎么可能保证一个认识都不认识的人是忠良?再说,他也没觉得实质上割据一方的云州土皇帝高远侯是什么忠良,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认证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敢亲自去见“高远侯”,要安排顺王去传话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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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若有所思,道“扶光侯真的实力超常?”
这些人可得找回来。太后就算了,楼上众臣找不回来朝廷可是要瘫痪的。虽然那些大臣中有不少需要清洗的,那也得找回来再清洗,徐徐清洗,清洗也没有连锅一起扔的。更别说那些诸侯、宗室,有不少心思不定之辈,要是都扔到外面,那得弄出多少乱子来啊?
皇帝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就请荀侯去荣养,把扶光侯调进京城来吧。这么强的实力,怎么能不为朝廷效力呢?总不能让他扎根云州吧?”
这倒是正事,汤昭回答道“之前时间紧急,君侯麾下的剑侠将他们转移出去了。不过他的剑法特殊,虽然方便转移,但是方向和目的都不定,是以现在也说不清他们去哪了。不过当时只做了十里范围内的短途转移,想来他们还在京畿内。”
韩舍人道“臣认为没有。云州一直表现出对国师的忌惮,这次朝贡路上也再三联络道宫,企图倚做靠山,应该是不能与国师相抗衡的。”
就见远处天空中晃晃悠悠飞来一辆奇怪的两轮车。两轮车还不如寻常马车大小,也还很昏暗的天穹中并不起眼,唯独车前一盏灯笼光华闪闪,像一盏孔明灯。
虽然他们完全不告诉自己就擅自行动,但考虑到满朝文武唯有这两位在认真做事,皇帝也不能要求太多,笑眯眯道“卿刚刚从城外回来?”得到汤昭肯定的答复之后,笑道,“卿可真是回来迟了。你家荀侯去哪了?”
长夜将终,太阳就要升起了!
不过现在出来就没问题了,因为把阵法拔除,“现在”的汤昭就马不停蹄的回到过去了,而从未来来的汤昭正好从城外赶回来,现在这个世界上又只有一个汤昭了。
汤昭再度应是。皇帝稍微释然看来自己和高远侯一起战斗的时候,这小子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干。
虽然没有证据表明,不同时刻的同一个人正面相见会触发“祖父悖论”这种意外,但能防止还是要防止的为好。他主要是顺王告诉过去的自己他心里早就酝酿的那个逆转时空的计划是可行的,等到忙完手边的事就去做吧,记得一定要把欠帐还上。
皇帝略一沉吟,道“也就是天然的云州继承人……这么说,他的实力可能近似剑仙?”
他这么想着,对汤昭憋不住的阴阳怪气只觉得是因为高远侯而产生的怨气,并不生气,反而有些欣赏做主君的都是欣赏忠臣的,哪怕不是自家的忠臣也是一样的,忠臣的底色是不会变的,一旦收服比小人可信得多,叹道“荀侯辛苦。这一回全亏她劳苦功劳,当加爵加赏以慰劳。自然扶光侯功劳也不小,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