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婶见她这么问,却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
“你家那杨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啊,摔了一跤,流产了。”
“真的?”
林婶瞪大了眼,有些不可思议:“这还真是不幸呢!”
下一秒,她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压低了声音:“那她伤心吗?”
木绵微愣了一下,嘴角狠狠一抽:“我还没见到她呢!不过,我那小叔子很伤心……”
“是吗?”
林婶神色古怪地看着蒋汐,语气有些迟疑:“那你没发现什么异常?”
“什么意思?”
“就是……呃,算了,我也怕看错了,不说了。”
林婶说到一半,又猛地停住了,尴尬地挥了挥手:“我先走了,改天有空再聊。”
木绵:“……”
这林婶难道看到了什么?
刘家:
“玲子,喝点粥吧?”
刘金端着一碗粥,从门口走了进来。
“我没胃口,别来烦我。”
杨玲沉着脸,没好气的吼道。
刘金的脚步微顿了一下,仿佛没听见她说什么一样。
“伤心归伤心,总得顾及一下身体吧?多少吃一点。”
“我都说不吃了,你听不懂吗?”
杨玲的脸上划过一抹厌烦之色:“你能不能出去,我想静一静。”
刘金:“??行吧!”
杨玲:“??”
可恶,他还真出去了?真是榆木脑袋!
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想嫁给他呢!
太木讷没风趣了!
下一秒,她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脸色更是晦暗不明。
木棉在外面转了一圈就回来了,可一进院子便见刘里端着一碗粥从他们房间走出来,神情似乎很疲倦与忧伤。
他这是受那杨玲的气了吧?
只是,这是他们夫妻的事,她似乎也没必要掺和进去。
这么一想,她敛下眉正想直接回房间时,却听刘金的声音:“嫂子,有件事能问你一下吗?”
木棉微微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刘金面色纠结地看着她,语气生硬:“你刚才为什么打小芬?”
木棉挑眉,这刘金也想把杨玲的事怪到她头上?
“她可以说我,但没资格扯到我父母!”
木棉淡然地看着刘金,语气不轻不重:“关于孩子的事,我很抱歉,但蛇出现在我房间,还有跑了,这也不是我的错吧?”
“我知道,这事不能怪你。”
刘金沉默了一会,缓缓出声:“如果玲子万一说什么难看的话,还请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话音刚落,房间里却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声音:“刘金,你给我闭嘴,这件事我跟她没完。”
只见杨玲脸色苍白却夹带着怒气,缓缓地走了出来:“木绵,这一切都是你的诡计是不是?”
木绵面无表情地看着杨玲,声音冰冷:“你怎么不说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你……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木绵眸光一沉,嗤笑了一声:“那蛇是怎么在我房间的,我还没去追究呢!你却把这罪名扣在我头上,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那又关我什么事?”
杨玲眸光微闪,愤恨地瞪着她:“我只知道蛇是从你房间出来的,是它吓到我,害我摔跤,害我……呜呜,我怎么那么命苦,我那无缘的孩子啊……”
随着杨玲哭嚎的声音响起,夏如花他们也陆续走了出来,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们。
木绵的嘴角狠狠一抽,却抿着嘴没说话。
跟这种耍无赖的人说话,还不如当哑巴来得凉决!
“老二媳妇,你不在房间里休息,跑出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