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直说,来这里为了什么事?”孟浮云也懒得去和离渊绕弯子,她自问,绕不过这个男的。
“那一家子,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你既然都说了我们这样的人,那么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尤其是如此贪得无厌之辈,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道理你不可能不知道!”离渊提到这里,确实是有些奇怪的,甚至他都打算动手了,但是之前孟浮云当初对他说过的话,生过的气,他都是记得的,所以他来了。
“这个问题,你不需要过于关心。”
“不,我需要关心,你是我的小恩人,更是我打算以身相许的人,我当然要时时刻刻注意你的安全,不只是生命安全,还有你的情绪,还有你的生活,方方面面。”离渊一本正经得道。
孟浮云目光浅动,她一时之间说不出什么否定的话来。
离渊笑了笑,“小恩人,你若是当真对我无感,那个吻……又为何会出现?”
如兰气息落在孟浮云的耳侧,她胸腔之中有一股情绪仿佛要宣泄而出,她的心跳动的比平常还要剧烈。
她知道,离渊在自己这里到底是有些不同的。
虽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就是不同了。
孟
浮云哑口,到最后也没有回答离渊的这个问题,而离渊也说不上兴奋,更说不上失落,只是最后道了一句,“你心中对那一家子有安排也就算了,若是你只是懒得处理,我可以帮你,他们到底是亲人。”
这个问题,孟浮云是有答案的,“我另有安排。”
“好。”离渊落下一个好字,便推开窗户跳了出去,他仿佛已经是轻车熟路。
孟浮云看着桌案上留下的一笔丹青,上面写着她的名字,一横一数一撇一捺都饱含力道,纠缠着一边的离渊两字,重叠成了倒影入了孟浮云的瞳孔。
她轻声叹了叹,缓缓将这幅丹青折了起来,放在了匣子里。
离渊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屋子里,孙伯已等候多时,“公子,您当真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么?”
离渊点了点头,“恩,也只有她了。”他的脑海里又想到了那一句我们这样的人。
那时候,孟浮云就已经将他当做一类人了,他已经在她的心底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那个傻丫头,比他还一窍不通。
未来的路,不好走哦!
他嘴角露出了宠溺的笑,孙伯看到了,他张了张口,最后什么也没说。
翌日,又是大好晴天。
四合院里早早就排满了人,而哭嚎了一夜的毛家三口子直接就被祥云村的人排挤到了最后面。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队伍壮大,亲耳听着这些人在讨论自己能够分得多少钱。
毛一花的眼瞪的老大。
“娘,你当初若是不将她赶走,那么如今住这样房子的是不是就是我们了?”
“就是,还能坐在家里数钱。”毛永义嗫喏着附和了一句。
“说到底还不是你没用,要是你没有摔下山坡,我也不至于怕她搅黄了你跟小梅的婚事,将她赶走,还有你,你可是她的亲大伯,她让你写断绝书,你就写了啊?你的脑子呢?”毛一花抓着孟毛永义的耳朵就揪,大庭广众之下,一点都不给面子。
“事到如今,怎么能够怪我啊?不是你一直让我将她赶走的啊,谁知道她之后有这么厉害,这么能赚钱!”毛永义捂着耳朵,难得反抗一次,实在是太多的人看着了。
“行了,娘,爹,不要争论了,如今应该想着如何才能够重新得到她的信任,哪怕是分我们一杯羹,也够我们用的了。”毛平安难得理智的道了一句。
“这话说的在理。”毛永义趁此机会赶紧向后缩了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