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自然垂下放在身前,敲门问道。
“是琳啊,带土那个混小子呢?是不是又跑去扶其他老人过马路了?真是的,回来了也不知道赶紧过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
“快进来坐。”
一个满头银丝,面容苍老,精神很好,面带笑容的老婆婆打开门,看到琳哭得红肿的双眼后心里生出不详的预感。
老婆婆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她扶着门框,眺望着出村的方向,沉默着没有说话。
隔了几分钟以后,老婆婆眼眶微红,扭过头去伸手擦掉低落的泪水,拉着琳的双手笑道:“看来带土那个臭小子不会回来了,谢谢你们帮他把这个消息带回来,告诉...告诉我这个老婆子。”
“奶奶,这是带土托我转交给您的,这些钱都是他靠自己赚到的。”
白夜取出支票,小心翼翼的将支票交给带土的奶奶。
卡卡西和琳也将自己办理的那张卡一并交给老人。
老婆婆没有收,她笑了笑:“谢谢你们,你们和带土一样都是好孩子。
你们的心意老婆子我心领了,但是这个钱老婆子不能收,快拿回去吧。”
“奶奶,这些钱您就收下吧,这是我们现在能为带土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老婆婆依然拒绝:“你们还很年轻,未来要用钱的地方还很多,老婆子我已经很老了,说不准哪天就走了,这些用命换来的钱给老婆子我太浪费了。”
“现在时间很晚了,就不招呼你们了,我先去做饭,带土那个臭......”老人声音一顿,转身将门推关上,背靠着木门潸然泪下。
琳站在门外,情绪再次崩溃,难受的痛哭起来。
白夜和卡卡西不约而同的抬头望着天空,明明天空艳阳高照,却总感觉没有一丝温度。
过了好半晌,带土的奶奶打开门,满头的银丝一根不乱,唯独眼眶通红。
老人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好孩子们,快回家去吧,你们的家人还在等着你们回去吃饭呢,不用担心我,老婆子我没事的。”
“这种事情,老婆子我啊...”她顿了顿,声音变得很轻,微不可闻:“已经习惯了。”
带土的奶奶再度把大门合上,阳光照到木门上,却照不进家里。
“卡卡西,琳,我们还是走吧。”
有的悲痛,只能一个人去承担,去接受,去消化。
时间会淡化很多东西。
他当年,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临走前,白夜把银行卡通过窗户扔到餐桌上,卡卡西和琳照做。
三张卡安静的落在餐桌上,
想了想,白夜又找来纸和笔,写道:
“奶奶,请您节哀,我们先走了,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这也是我们作为带土的朋友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
我们只要有时间的话,会经常来看望您的。
宇智波白夜、野原琳、旗木卡卡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