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年纪虽然不大,但后台却貌似不小,和调查那件案子的警方高层似乎也有些瓜葛。并且在咱们进来之前,我得到的最新消息,就是这个吴奇已经加入了天规……。”
“这么一来,再想要找他给颂帕善报仇,就凭空多了几分顾忌。另外,颂帕善的死,显然也把我暴露了,天规肯定会派人来调查这件事的。因此,在这种局面下,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先把神幡祭炼完成,出去之后,再做其他的打算吧!如果事不可为,咱们马上就坐飞机回国。”
索纳拉姆这些年来,时常来往于国内国外,自然对于天规的实力知之甚深,所以他对于颂帕善的死,虽然也很愤怒,但却看得很开。这个仇对他而言,能亲手报了自然是最好,可要不能报,其实也无所谓。到时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可想。
说到底,无非就是个等待的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哼,想想也真的憋气,天规那些人委实是欺人太甚。这么多年来,我们在东南亚修生养息,教中达到练气地步的高手,已是不少。天规的实力虽然庞大,但要看顾这么大的一个国家,势力也分散在多处,依我看只要等大师你待会祭炼了神幡,出去之后,随便找个机会,就能先把颂帕善的仇给报了。至于那天规的人不来则已,真要来了,那便不妨一不做二不休,全都杀了了事。”
这鬼侗身形矫健精悍,满脸的阴狠之色,行事手段明显更加激进:“天规的总部远在几千里外,就算调查又能有几个人来。大师你又何必顾忌那么多呢?杀了人后,大不了你我立刻就走,我就不信他们能追到海外去?真当咱们教中的人都是摆设不成?到时候,别说几位长老和教主,神通广大,有的是手段收拾他们,就是我鬼侗,以我的本事也从来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过!”
“鬼侗,你到底还是年轻啊!天规的实力,可不仅仅只是你所知道的那些啊。要不然,你以为他们凭什么能以一己之力,镇住这个国家那么多的门派势力?如今这年月虽然已是末法,在外界神通难显,但这百余年间,你又可曾见到过,在他们的治下,有什么人敢明着对抗他们么?”
听到鬼侗的话,索纳拉姆忽然就感觉自己今天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别看之前也曾说过,只要练成了手中这面鬼王幡,他就敢去天规的总部闯一闯这种话,看似豪气十足,但事实上,也就是那么一说罢了!
鬼王幡再厉害,也就只是一件法器而已!
拿出去,先不说外面的大环境到底能让这面长幡,发挥出多大的威力,也不说天规的总部是如何的防守森严,高手如云,就是法器这东西实际上在如今这年代,其实也不算太稀有。
真以为,天规这种传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可怕组织,底蕴还会不如他们这些,当年在国内混不下去,以至于不得不跑到海外苟延残喘的旁门左道??
也就是鬼侗这种年轻人,因为长年生活在海外,不知道国内天规的真正实力,才敢这么说话吧!换成索纳拉姆这种活了几十年的老家伙,就算是心里一直也是这么想的,也绝对不敢说出来。更不要说是付诸实行了!
“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大师,如今时代变了,今时早已不比往日,你又何必涨他们志气灭自己威风。天规势大固然不错,但月有阴晴圆缺,海有潮起潮落,他们总也不会就那么一直风光下去的。不信,你就拭目以待,我们这一代,肯定早晚都是要杀回故地去的!!”
对于索纳拉姆的话,鬼侗分明是没怎么往心里去,闻言之下,反倒是哈哈一阵大笑。话里话外,虽然没有明说,却也隐隐透出了一种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味道。
言下之意就是在暗戳戳的讽刺,像是索纳拉姆这种人,已经老朽了,跟不上时代的变化了……。
“你能有这种雄心壮志,自然是好的。但是凡事还要小心为上,不要贪功冒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