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他还去住院干什么?”
胡凌风愤怒地说:“其实对西医的执着有时候也是一种迷信。”朱运来说:“他可真老太太跳井—(尖脚)坚决到底啊!”
郑好说:“时诚信不是傻瓜,他应该是有别的想法。”胡凌风说:“他去住院,他不是说的很清楚吗!”郑好说:“不会这么简单。”
接下来郑好对胡凌风说:“学校里很多人包括老师都得了这种病,我们应该让学校把这个方子公布出来,让大家及时喝上这个药。这样大家伙就不会再受病痛折磨。”胡凌风点头说:“这个方法可行。”
他们找到李文,李文也被传染了,虽然他是教中医基础理论的,但他也不相信中医可以治疗这种瘟疫,因此得病之初他就在校医务室给自己挂上了吊瓶。
治疗已经两天了,病情未见减轻,反有加重趋势,郑好他们进来时候,他正收拾东西打算去医院住院呢。
对于郑好他们说的普济消毒饮可以治疗这次疫病,他先还是半信半疑。可是等到照方抓药,喝过药,下午热退肿轻他才相信了。
接下来把情况汇报学校,于是派人药房批来药,在学校厨房大锅熬药,然后学校师生分喝。很快这次蔓延校园的大头瘟被压了下去。
时诚信五天后回来了。此时的他像是换了个人,病好了,昂首挺胸,精神矍铄,换了一身新衣服,买了一双新皮鞋,不仅是还清了众人的钱,还如约还回了承诺的利息。
朱运来说:“时诚信,你发财了吗?”时诚信只是神秘的笑笑,并不回答。背着手一步三摇的走了。
胡凌风说:“时诚信这家伙沐猴而冠,不知在什么地方多卖了几贴膏药,发了笔横财。”
白庆安说:“真奇怪,时诚信住了几天院,不仅没有穷,这还越住越富了。”
时诚信的确有钱了,不仅仅表现在穿上。吃的方面从前都是吃食堂最差的那份饭菜。现在可是买最好的。隔三差五还要开个荤,买肉买鱼吃。
郑好晚自习时候把书忘在了宿舍里,回去取书时,看见时诚信趴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个烧鸡,正在大快朵颐。
郑好开门时候,时诚信正独自吃着鸡腿,大半个鸡在嘴里。手上满是油,嘴上也是油光光的。
听见有人突然进来,时诚信吃了一惊。猛地咀嚼几口把鸡腿囫囵吞下。可是太多了,咽不下去,噎在了嗓子里,上不来,下不去,顿时脸涨的通红,眼泪也下来了。郑好倒了一杯水给他,喝完水,才总算把鸡腿吞了下去。
他拿着仅剩的一个鸡爪子颇有些尴尬的对郑好笑了笑:“是你呀,也吃点吧。”郑好说:“我吃过了,你不要急,慢慢吃吧!”
说完拿了书就走。时诚信喊住郑好:“郑好,你等一等。”郑好转回身,时诚信说:“郑好,你知道为什么我这几天有钱了吗?我,我是……”时诚信欲言又止。
郑好说:“不方便就不要说了。”说完关门而去。他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欲望。
纸里包不住火,时诚信发财的秘密最终还是暴露了。
这天郑好与胡凌风在校门口遇到一中年人。他手里拿了个纸片,问:“时神医是不是在这学校里?”
胡凌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死神医?”接过字条一看,才发现是找时诚信的。搞不清时诚信什么时候成了神医。
交谈中从得知,原来这人是从天华医院一病人那里得知时诚信消息的。在天华医院好多得了嗓子痛脸肿的病人,因为喝了时诚信的中药,都奇迹般的好了。所以就打听过来了。
胡凌风看了看郑好,说:“这小子窃取我们的秘方了。”郑好说:“这本来就是李东垣公之于众的方子,谈不上谁窃取。”
胡凌风问对方:“喝他的中药多少钱?”那人说:“听人说二百块钱一副。”郑好讶然说:“这么贵?”对方却说:“不贵,据说喝了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