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次比赛我不参与了,让学校另请高明吧!”郑好问:“怎么回事?”胡凌风就把受到校长助理窝囊的事说了。
郑好说:“不过是一场比赛,检验一下我们学到的知识,胜了固然欢喜,不胜我们也参与了,检验了自己的能力,你又何必过于较真呢。再说,这次比赛是全省最顶尖学生之间的中医竞赛,我们这样的末流民办学校多半也就是走走过场。估计学校也没有抱什么希望。”
胡凌风听郑好这么一说,想了想也是,难道自己还想再夺个第一嘛,而且事关学校荣誉的事情,学校都不当事,自己又何必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呢!经这么一想也就心平气和起来。
不过看见时诚信依然来气,常常冷嘲热讽,好在时诚信脸皮厚,自知一旦动手,自己不是胡凌风对手,常常以沉默对待。
李文告诉他们比赛消息的第三天晚自习以后,再次把他们找到办公室。
此刻办公室空荡荡没有一个人。李文把他们让进办公室以后,临关门探出头左右看了看,然后轻轻把门关上。
回到办公室神秘兮兮地说:“我告诉你们啊,叶校长出差走的时候,给你们三个参加比赛的人,一人留了一百元的考试经费。”说完从办公桌内取出三百元,分给一人一百。
胡凌风说:“这考试经费用来考试时候吃饭、坐车用,就是学校应该给的,为什么还搞得这么偷偷摸摸的。”
李文脸上变了颜色,压低声音说:“说话要小声一些,现在陆校长回来了,我们学校是陆校长统管一切了。”
时诚信说:“陆校长不是经常炒股,从来不过问学校的事情吗,再说了,陆校长与叶校长是两口子,他们两个人谁管有什么区别呢!”
李文说:“有些事情不便告诉你们,你们只管偷偷地拿好钱,一心一意的准备比赛就可以了。”
出门时候,时诚信嘟囔说:“操,这是什么事呀,参加个比赛还搞得像个小偷似的。”
胡凌风说:“搞不好叶校长被夺权了。”郑好说:“这是夫妻学校,叶校长不在,陆校长当家也理所当然。”
胡凌风说:“陆校长也不管事,现在管事的是个长得漂亮的校长助理。”时诚信不怀好意地说:“什么校长助理,搞不好是陆校长的小三呢!”
五楼301教室,是学校供他们三人专门学习的地方,这天李文给他们找来了一本油印本的小册子,大约有十几页。
李文说:“这里面有东洲省去年中医竞赛的真题,好不容易从兄弟学校借来,你们要好好研究吃透他。”
李文走后,时诚信拿过来,哗哗哗地翻了翻。十分惊奇地说:“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的知识呀,我怎么没有见过,这又是什么呀?什么大医之道……..”
“我看看。”胡凌风一把抢过。翻看几页皱皱眉,再翻几页叹口气,翻看到最后面色凝重的把小册子递给郑好说:“你看看吧,这中医竞赛还真是有一定难度。”
郑好接过,仔细地从头翻到尾,说:“看去年竞赛知识大部分来自伤寒论、黄帝内经、难经、温病学四大经典上面的知识,伤寒论与黄帝内经的又占了三分之二强。”
时诚信说:“这都是些什么时代的书啊,怨不得中医越来越没有人待见,这老是捧古人的臭脚,还怎么发展啊!”
郑好说:“你说错了,古代人对疾病的认识有着他们的一套成熟理论,不是我能够妄自菲薄的。关键是实践,实践是检验真理是否正确的标准。从历史上看,中医是经得起实践检验的。”
胡凌风说:“你不要与他说这些,对于有的人你给他讲中医,就是像给夏天的虫子说冬天的冰,他是根本不会理解的,他们的大脑已经被偏见所占领,无可救药。”
时诚信说:“我不与你们理论了,我嗓子有些痛。我要喝些水。”说着拿起杯子咕咚咚倒了两口水。刚喝完,突然咳嗽两声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