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回来了。”时诚信说:“哎哟,想想都让人睡不着,我这他妈的都快三十了,却连个女人毛都没有碰过。胡凌风这小子说不定正翻云覆雨呢!”
杨琛嘿嘿笑了,说:“方芬芬那个骚货,今夜胡凌风可真幸福,还不想怎么碰就怎么碰,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白庆安说:“方芬芬平时说话就像叫床,现在真正叫起床来,那**应该更加让人销魂。”
晚上十二点,徐彪突然砸床。杨琛吼道:“瘸子,你发什么疯呢,搞得四邻不安。”徐彪说:“睡不着,睡不着。”
杨琛说:“睡不着,就去卫生间接盆凉水熄熄火。”岂止徐彪睡不着,今天失眠的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方芬芬与胡凌风每天下午都出去,刚开始,两个人还有所避讳,进来出去尽量离的远些。
后来,就无所顾忌了,人前人后也是勾肩搭背,情话绵绵。数不尽的缠绵,道不尽的风流。
一个月后,胡凌风憔悴了,脸色变得比较晦暗,出现了黑眼窝,上课时候哈欠连天。郑好对胡凌风说:“你肾虚了。”胡凌风嘲笑说:“彼此彼此,半斤八两。”
不怪胡凌风嘲笑,郑好近段时间也是无精打采,提不起精神,偶尔看到镜中的面容,他几乎认不出自己了。
因消瘦而使颧骨倍感突兀,脸色似乎较之从前更黄了。而且每每到下半夜,腹部就剧烈绞痛,需要按照移身幻形分筋错骨十八式里的内功练一遍,才能缓解这种痛苦。
郑好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在食堂买些菜和馒头,可是身体并没见好转,还是一天比一天糟糕。
郑好纳闷,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练功走火入魔了。好像也不是啊,每晚练完内功后,不仅是腹痛缓解,整个人也精神不少。
他曾经尝试不练功,剧烈腹痛使他死去活来,第二天不仅仅是没有精神,眼睛睁不开,勉强睁开,强烈的太阳光刺的他哗哗流泪。腿也迈不动。整个人就像要死去一样。
他没有选择,被迫每晚练功。这样使得他还可以正常的学习。但是却阻挡不了身体越来越差。
两个月后胡凌风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方芬芬。但是方芬芬却比从前更加热情洋溢了。就是中午吃饭也会来找胡凌风缠绵一番。
胡凌风对郑好叫苦不迭,说:“真是烦人,女人最好不要招惹,惹了以后躲不起啊!”
郑好说:“我们很多人都很羡慕你啊!”胡凌风说:“操,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不了解女人,一旦戳破这层纸,你就知道男人是多么的痛苦了。”
说到此处,他突然眼睛一亮,“郑好,你有没有和女人上过床?”
这句话问的有些突然,郑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说:“什么意思?”
胡凌风说:“告诉我,你有没有上过女人?”郑好想起张静,说:“我不知道。”
胡凌风说:“上过就是上过,没上过就是没上过,怎么还会不知道呢,真是莫名其妙。”
郑好老实说:“人家说我上过,可是我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胡凌风说:“嗨,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上过没上过,还要别人告诉你,自己不知道吗?现在给你个机会,你上不上?”
郑好问:“什么意思?”胡凌风说:“把方芬芬给你,你上不上?”郑好惊讶的长大嘴,瞪大眼,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你说,把方芬芬给我……睡。”
胡凌风点头。郑好说:“她不是你女朋友吗?”胡凌风说:“屁,玩玩而已,这样的女人我才不要呢。”
郑好连连摇头,说:“不行,不行,朋友妻,不可欺”。胡凌风说:“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裳。为了交你这个朋友,这个女人给你了。”
郑好说:“你这般大方,拿着个大活人像是售卖商品一样呢,你可征求过人家的意见?”
胡凌风说:“方芬芬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