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货场里不时传来砰砰地响声。声势骇人。郑好寻思,难道他们真的敢杀人。他们不怕犯法吗?
郑好把自行车锁在货场门口。然后走进货场。他看到刚开过来的两辆军绿色敞篷车停在院子里。
汽车遮挡了他的视线,看不清院里发生的一切。却能够听到惨呼和厮杀声。
郑好刚刚进入货场,就有一个小痞子冲过来,指着郑好,让他滚蛋。郑好说:“你是丁大明找来的人吗?”
对方指着郑好大骂:“你他妈的是什么玩意,也敢直呼我们丁老板,说话间,手里的铁棍已经砸向郑好。”
郑好侧身让过,欺身向前,手已经粘到对方胳膊上,还没有等对方明白怎么回事,轻微的咔嚓一声,对方已经胳膊脱臼,紧跟着疼痛的就蹲了下去。
枪声从两辆车里传出。郑好向汽车奔跑过去。跑出没有几步,又一个痞子举着砍刀向郑好冲过来。
郑好向前的速度不变,在与对方瞬间擦身而过时候,未见郑好有任何动作,对方刀已飞出,人则抱着胳膊痛苦得跪在扬满煤灰的地面上**。
郑好冲到了其中一辆汽车近前。望见车上仅仅有一个人,不停的装子弹,向着货场中混战的人群放冷枪。
郑好迅速察看汽车周围,确信没有其他人后,就悄无声息的爬了上去。
持枪那人一心专注打枪。大概因为有人保护,所以根本没想到会有人爬上汽车。
他持枪偷袭货场中打斗的矿工,绝没有想到有人来偷袭自己。正所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郑好悄无声息跳上汽车。看清了这人拿的枪是自制的土枪,声音很响,后座力很大,但是射程有限,杀伤力也不大。
因为射程较远,只是创伤对方,使对方失去战斗力。并给对方以强大震慑。
此刻院中打斗的矿工,已经发现了这边有人打冷枪,五六个人向着这面冲过来,试图接近汽车。
枪响后,其中两人被打倒在地。其他几人迅速匍匐在地,不敢继续冲击。
对方迅速装填弹药,抬起枪,企图继续向其余人发射时候。
郑好一个箭步过去,把枪抓住。哪里知道射击了这么长时间,枪的质量又太差。除了枪管发热。整个枪身竟然也热的烫人。
郑好感觉手上痛如火燎,赶忙松手,低头看,手上竟被烫出一个水泡。
郑好这一抓枪,瞄准就失去了准头。把从侧面迎向矿工的几个自己人给打了。
其中一个耳朵被打穿,戴在耳朵上的金耳环被打出老远,阳光下划出一道金灿灿的弧线。那人伸手一摸,满手是血,因为脑袋被打,咣叽摔倒。
剩下几人转回身冲着这面大骂:“妈蛋,瞎眼了,自己人也打吗?”
打枪的家伙趁着郑好手被烫,缩手时暇,抡起枪就向郑好头上砸。郑好不避不闪。右手穿插,缠住对方持枪的手,轻轻一拉。对方哎吆惨呼,整个右臂已经脱臼。枪掉在车厢里。
冲在前面的一位矿工已经提着铁锨跳到车上。他没有认出郑好。见两人搏斗,一时分不清敌我。手持铁锨不知砸向谁。
郑好前些时间在这里时候,认得对方,这人是路连北,矿工的管事,张静父亲称呼他小北。一得手后,郑好转头问对方:“张静现在安全吗?”
小北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没有想出是谁,但已经知道郑好是友非敌。
边说安全,边持铁锨向刚才拿枪人的脑袋狠狠拍去,那个人哎吆一声,就蹲了下去。
小北轮锨欲要再砸,郑好一把抓住他拿锨的手。对方很奇怪地看向郑好。郑好说:“再打就要出人命了。难道你以后想蹲监狱吗?”
话音未落,“砰”一声枪响,接着是当啷一声,铁锨被打出一个豁口。小北手一哆嗦,铁锨掉在地上。
郑好见车后一人正在低头装填弹药,原来是另一辆汽车上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