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段天明很高兴,说:“行,这太好了。倘若合适,就可以把这个亲事定下来。”
旁边郑好不高兴说:“太早了,我现在还不想找女朋友。”说完走了出去。
段天明看看郑铁山说:“郑叔,你看,这怎么办?”郑铁山说:“没关系,我会说服他的。你只管和女方约好见面时间就可以了”。
郑好在门外徘徊犹豫许久,还是迈步向谢彩霞卫生室走去。
没有进卫生室,门口就听见有人争吵。是谢彩霞和柱子的争吵声。
只听柱子说:“你这段时间总是和那小子在一起,是不是看上他了?”谢彩霞说:“我看上不看上,碍你什么事?我又没有和你结婚,你管得着吗?”
柱子怒气冲冲地说:“村子里对你们早就议论纷纷了。”谢彩霞说:“人嘴两张皮,谁爱咋说就咋说。我就爱上又咋样。”柱子气急败坏地说:“你果真喜欢他!”
谢彩霞说:“他博学多才,他善良勇敢,他还会中医,谁见了都会喜欢的。”
柱子冷笑说:“博学多才为什么不考大学,会中医,可是连行医资格都没有。勇敢有什么用,人怕出名猪怕壮,闹得全煤城市都知道了,很快他就会倒霉的,你看着吧!至于善良,人心隔肚皮,那都是骗人的。”
郑好没想到自己的出现,竟然造成谢彩霞与柱子产生了如此大的隔阂与矛盾,心中很不是滋味。
想了想,计上心头。咳嗽一声走进卫生室。柱子见了郑好,哼了一声就要走。谢彩霞脸色绯红。
郑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对柱子和谢彩霞说:“村长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我这两天就要去相亲了。”
柱子听了,脸上缓和许多,对郑好说:“村长介绍对象,第一次听说,对方一定长得不错。”
谢彩霞脸色变得很难看,她说:“村长给你介绍对象,你到这里显摆什么,怕全村人不知道你和村长的关系吗?”
郑好说:“当然不是,我想问问,咱们这里相亲要注意什么礼节呢?”
柱子接口说:“要有礼貌,有眼色,而且要口甜。对方父母如果会吸烟,点烟时要用火柴,不能用火机.......”柱子不厌其烦,说了许多相亲要注意的事项。
郑好点头说:“原来这样,我知道了。” 谢彩霞面色阴沉,气冲冲背上药箱,就要出去打针。
郑好问:“柱子姐姐又来拿中药了吗?”谢彩霞说:“你是神仙啊,死人也能看好,她昨天死了。”谢彩霞说完,背上药箱走了。
郑好张大了嘴,呆呆地怔立在当地,脑子一片空白,喃喃自语:“那么可爱的姑娘,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柱子说:“黄泉路上无老少。”
当着他们俩人面说相亲事情,早就料到谢彩霞会生气,这正是他寻求的效果。因此对谢彩霞态度,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锁子姐姐死亡的消息,让他倍受打击。
郑好心情沮丧,垂头丧气向家走。走到村口,远远地他看到了锁子妈妈与锁子爷爷。锁子爷爷拉着车子走在前面。
车上捆扎着一张芦席,他知道车上芦席卷着的肯定就是死去的英子了。锁子妈妈步履沉重的走在后面,她不停抬手抹泪。寒风吹得她头发凌乱。
再后面是唐树贵吹着唢呐,呜呜咽咽,伴着斜阳日暮,萧索北风,让人心酸。
饭后,郑铁山对郑好说:“谢彩霞是柱子的未婚妻你已经知道了,不要再去她卫生室了。”
郑好辩解说:“我去,没有其它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些医学知识。”郑铁山说:“既然人家已经订了婚,你们年龄差不多,再去谢彩霞那里,让人看见不好。”
郑好说:“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从来没有想和她发展别的什么关系。”
郑铁山说:“你天明哥说,村里好多人都议论你们呢。”郑好说:“是他们误会,我们之间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