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给人看病。下个病人说:“头痛,鼻塞,流鼻涕。”谢彩霞问:“怕冷吗?”对方点头。
谢彩霞说:“可能是感冒了,现在有些发热。先量一量体温吧!”说着去拿体温表。
这个时候,传来锁子爷爷的喊声:“彩霞,你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谢彩霞一边甩体温计一边对郑好说:“你进去看看,是不是氧氟沙星刺激血管引起的皮肤瘙痒。给他解释一下。”郑好点头,进了输液室。
锁子爷爷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大颗大颗黄豆大小的汗珠从面颊、额头、嘴角泌出。
他喘气急促,好像风箱一样。看见郑好,大声说:“快,快喊她,我心跳的厉害,胸闷的难受。”
郑好赶忙返回诊室,对谢彩霞说:“你快些过去看看。”谢彩霞把体温计交给对方,问郑好:“不是皮肤痒吗?”
郑好说:“不是,是他难受的厉害。”谢彩霞听后,脸一下子变了颜色。她迅速站起来,冲进输液室。锁子爷爷此刻好像已经神志丧失。
谢彩霞对郑好喊:“快去拿一瓶大盐水来。”郑好赶忙回诊室,他拿起盐水飞奔回输液室。
谢彩霞迅速把氧氟沙星换成了郑好拿来的盐水。接着把与输液针头连接处的管子拔出,放出滴管内剩余的氧氟沙星液体。
此刻病人的血从针头处倒回来,滴在床上。谢彩霞很快把针管接好。把新换的盐水快速滴入。
谢彩霞边换瓶边喊:“你现在怎样了?”锁子爷爷不说话,只是不停在床上抽动。谢彩霞对郑好说:“快去拿肾上腺素。”
她声音都颤抖了。“肾上腺素是什么,在什么地方。”郑好一时茫然不知所措。
谢彩霞对郑好说:“掐他人中。”郑好赶忙低头照办。
谢彩霞转身跑回诊室,急切之间,踢翻了一个凳子。很快的她提来了急救箱。
输液室门口有人探头探脑,议论纷纷,“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用错药了,锁子爷爷死了吗?”
谢彩霞从药箱里取出一支注射器和一瓶药水。在掰开玻璃药瓶时候,谢彩霞的手被划破了,顿时鲜血淋漓。
她颤抖着手,用注射器吸出药液,迅速给锁子爷爷注入皮下。接着她又迅速从药箱里取出两支药,掰开直接用注射器给锁子爷爷推入。
此刻锁子爷爷停止了抽搐,脸上变得稍有些红润。他似乎嫌郑好掐人中掐的疼痛,面上露出痛苦表情。
谢彩霞看了,长长嘘了口气,露出喜色,她喊:“喂,好些了吗?”锁子爷爷微微点点头。
谢彩霞对郑好说,现在你可以松开手了。锁子爷爷“哎吆”一声,睁开了眼。
谢彩霞说:“现在心里还难受吗?”锁子爷爷说:“好多了。”
谢彩霞疲惫的坐在旁边病床上。脸色有些苍白。
郑好关切的问:“你没有事情吧?”谢彩霞无力地摇摇头说:“还好。”
郑好回诊室倒了两杯水,一杯给了锁子爷爷,一杯递给谢彩霞。谢彩霞对郑好说:“谢谢你。”郑好善意的笑了笑。
锁子爷爷坐起来问:“彩霞,刚才怎么搞得。刚换上药没几分钟,就感觉心突突的跳起来,嗓子突然变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喊完你,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谢彩霞说:“你刚才药物过敏了。”锁子爷爷不相信地说:“不会吧,从来没有过敏呀。况且氧氟沙星这个药我也吃过。”
谢彩霞说:“过敏这个事情很难说,也很难去预测,今天对这药不过敏,也不能保证明天对这个药物不过敏。”
锁子爷爷半信半疑地说:“不是用错药就好。”谢彩霞说:“倘若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大医院咨询。”锁子爷爷接着问:“不是假药吧?”
谢彩霞取过刚才换下的氧氟沙星抛到锁子爷爷面前,说:“市医药公司进的药,不信,你可以拿着去卫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