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强烈,爷爷现在身体那么虚弱,到时候大便或许能够通下来,可是虚弱的身体怎么能够承受的住这像虎和狼一样猛烈的药呢?”
郑好说:“这些药都有可怕的毒性吗,我不知道啊。”
谢彩霞说:“大黄是攻下的,芒硝是泄下的,单是一样已经很厉害,更何况合在一起呢,枳实有破气作用,厚朴我忘记作用了,可好像也是很强烈的药。”
郑好说:“倘若是这样,那就算了吧。”大胡子爷爷听了却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他赶忙说:“彩霞,你们不要害怕我的身体,就是泄肚子死了,总比这样被大便憋死要强许多呀!”
郑好看了看谢彩霞说:“如果是身体虚弱,用完大承气汤再喝补药可以吗?”
谢彩霞眼睛一亮说:“对呀,你说的对呀,攻完后我们可以再补呀。我们回去一块看书上是怎样写的。”
大胡子爷爷说:“没有别的好办法就给我喝那个大承气汤,我不怕死。”
出了门,谢彩霞问:“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找我呢?”郑好就把郑铁山的病情说了。
谢彩霞说:“这个好办,我这里有阿司匹林,你拿去给大叔吃上,多喝些水,盖好被子休息一下,明天就应该差不多好了。”
说完她从药箱里掏出十粒大白药片,对郑好说:“我回去等你,我们一起想想怎么给大胡子爷爷开药。”
把药给父亲服了,郑好重新回到谢彩霞的诊所,见谢彩霞面前放了一大堆医书,她在不停的翻找。
谢彩霞见郑好来到,就招呼说:“过来帮助我一起分析分析。”
郑好走过去,谢彩霞盯着说:“郑好,你一定学过中医是不是?”
郑好自嘲说:“我是煤城一中没有考上大学,倒数第一,回家种地的笨小子,哪里又学过什么中医。”
谢彩霞说:“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听表妹说了,你的代数几何物理化学还有英语讲的比她们学校老师讲的还要透彻,还要明白呢!从前她不明白的很多东西,现在都会了。”
这时田萍跳过来,她已经与郑好熟悉了,她说:“就是,现在我感觉好极了,如果再考试,我会让班内所有人大吃一惊的。我要让他们对我刮目相瞧。”
郑好说:“我们取得的一点点的成绩,只是一出长剧的一个短小的序幕。剧是必须从序幕开始的,但序幕还不是高潮。以后的路程更长,工作更伟大,更艰苦,务必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
谢彩霞大笑起来,说:“你的语文也一定挺好。可是真不明白中国那么多大大小小的大学为什么没有招你这个人才。”
郑好说:“现在言归正传,我们讨论给大胡子爷爷用药的事情吧!”
谢彩霞说:“你再重复一遍大承气汤药物吧。”郑好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就又说了一遍。
谢彩霞说:“看样不是胡诌的,你说的剂量和中药方剂书上写的剂量分毫不差。你肯定学过医。”
郑好说:“空闲时看过,知道些皮毛,可是不明白方意,也不知道每一样药的具体作用。”
谢彩霞说:“这就是了,你说的一套套的,我还以为是写大承气汤的大夫穿越了呢!”
谢彩霞说:“我看了你说的大承气汤药方,又看了每一味的作用,现在的确可以考虑给大胡子爷爷用这个方子。”
郑好说:“你说药是虎狼药,大胡子爷爷用了很不安全?”
谢彩霞说:“我仔细想过,大胡子爷爷身体虚弱没有假,可是我们可以在用完这个药方,等到大胡子爷爷出现排大便后,接着再用补药。保护他的虚弱的身体,防止用猛药后出现身体方面的毒害。”
郑好说:“有道理,可是用什么补药呢?”
谢彩霞取过中药书,找到补益药一章。她喃喃自语:“用黄芪,还是用党参,还是用太子参。但是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