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李瑶甲做了饭,郑好与徐晓宇一起吃饭。吃饭时间,徐晓宇提起了那一万块钱的事情。深为自己不能及时还给郑好而内疚。
李瑶甲打断徐晓宇说:“你这人,总是那么婆婆妈妈的,人家郑好现在都快成矿长女婿了,那一万块钱,对他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
郑好笑了笑,说:“你需要钱的地方多,一万我就不要了。”说完,他从身上又掏了两千元,放在桌上,说:“拿这些钱,给婶婶找个好大夫看病吧。”
徐晓宇看了看钱,又看了看郑好,说:“小好,前几天李瑶甲说你与张静好上了,我还不相信。难道你真要张静的钱......?”
李瑶甲说:“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郑好说:“你不要管钱是从哪里来的,给你,你就拿着吧!”
李瑶甲说:“矿上效益好,听说下井工人,一个月可以挣到将近两千呢。矿上缺人吗?让我们徐晓宇也去那儿干,多挣些钱。”
郑好苦笑了,说:“倘若矿是我的,当然没有问题。”李瑶甲说:“张静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张静的,现在你们还分你我吗?”郑好知道解释不清了。
在徐晓宇家吃过饭,郑好去了孙杏杏那里。正巧张守业也在家。他们见了郑好,就准备做饭。
郑好说:“已经吃过了。”张守业自从与孙杏杏和好以后,心情很好。他问郑好:“现在还干保安吗?”郑好说:“辞了。”
张守业大呼可惜,说:“现在找工作难,找一件好工作更难,你说辞就辞,也太不珍惜这到手的好工作了。”
郑好说:“我想回农村。”张守业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回农村干什么,回农村能有什么出息?”
郑好说:“可以种地,可以养一些牛羊。这也应该是很惬意的事情啊。”
张守业摇了摇头,对郑好的美好理想不屑一顾。
他说:“我可在农村呆过,但凡有一点法子,就坚决不去那鬼地方。”
两个人对农村的态度可以说是格格不入。郑好不想与他再谈农村。
就问:“张哥今后在城里有什么打算?”张守业说:“想弄个车子,早上卖早点,晚上卖烧烤。”
郑好说:“你这样,城管是不愿意的。”张守业说:“不愿意,我也得去干,我总得吃饭呀,难不成让我去偷去抢。”
郑好说:“恐怕干不了几天就会被没收了。”张守业说:“我们两个人,一个人干活,一个人放哨,应该万无一失。”
郑好说:“这样总非长久之计。”张守业说:“繁华地段租个门头倒是万全长久之计,可是需要钱啊!”
郑好问:“多少钱。”张守业说:“保守估计每月也要五百元。”
郑好想了想。从身上掏出两千元递过去,说:“张哥,两千元应该够四个月的,你去租个门头干吧,这样安心一些,孙姐跟着你也少受一些罪。”
张守业看见郑好一下子掏出两千元,有些吃惊。孙杏杏旁边说:“郑叔也下岗了,你们也很困难,我们怎么可以要你的钱呢。”
郑好说:“以后去农村,吃喝都是地里种的,应该花不了多少钱。能够看到张哥和孙姐在一起过上好日子,我很高兴。”
张守业很感动,他眼圈红了,说:“郑好,哥哥谢谢你。你比哥哥有出息多了,这么小,刚刚下学,就能赚这么多钱。”
郑好笑了笑说:“张哥,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也会赚很多钱,人的运气不会这么一直不好的。”
临走时,张守业幸灾乐祸的告诉郑好“钱黑心精神病了,你知道吗?”郑好有些吃惊。问:“这是怎么回事,才一个月,就精神病了吗?”
张守业说:“他当领导惯了,到了物资局,也不听那里领导话,经常以自己也是领导自居。结果得罪了上级。直接扣发他的工资。他就拿着猎枪找人家,并且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