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碗了。”
许畅说:“是,妈妈就很高兴,现在逢人就说他儿子也是老师了。”郑好说:“现在,我也很羡慕你啊!”
许畅说:“我哪里有什么可以羡慕的,你只是一时的运气差,相信复读一年,清华北大依然是你的。”
郑好苦笑,说:“谁又能确定明天会怎么样呢?一个月前,谁也不会相信我会是今天这样啊。”
许畅说:“倒霉,不可能总是倒霉的。”郑好说:“明年的今天,希望是我的好日子。”
许畅说:“那是一定的,你一定会成功的。”郑好说:“张海怎么样,他成绩不错,应该考上个很好的学校吧!”
徐畅说:“别提了,张海这回可神气了。”
郑好很感兴趣,问:“张海考了什么学校?”许畅说:“是省城清水的一所医科大学。”
郑好说:“这是件好事呀!”许畅说:“前几天在学校里看到他,都不会走路了。”郑好问:“怎么?”
许畅就学着张海的模样,双手背到身后,面向着天,双脚向外迈,都快成“一”字了。
郑好笑起来,说:“是不是太夸张了一些。”许畅说:“骗你是小狗,比这还夸张呢!”
郑好说:“省城大学,又是学医的。的确挺让人高兴。”
徐畅撇撇嘴:“有啥了不起,将来我们考个清华北大给他看看。”郑好苦笑。
张海突然想起来什么,说:“对了,张海打电话让我邀请你,今天是他的升学宴。他说还邀请了班内好多人。不过我估计除了他的亲戚,同学大概都不会去。劝你也不要去了。”
郑好想了想说:“毕竟是同学一场,而且还是室友,既然邀请了,不去的话就有些不好了,还是去祝贺祝贺吧!”
许畅说:“看不惯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郑好说:“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他就是说话损人,其他也没有什么。”
郑好说着下了床,换了身衣服。许畅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本不打算去的,既然你去,我也去给他个面子。”
张海的大学升学宴选在煤城市中心的国际大饭店,场面气派非常。宴会开始放了一万响的鞭炮和十多盘烟花。
张海站在饭店门口。左边是他的爸爸,煤城市林业局局长。一位肥头大耳,头顶
发稀的五十岁男人。
张海右边是他妈妈。约莫四十多岁,烫着卷发,穿着旗袍。脸上扑粉扑得煞白,嘴上涂着口红,红的和她的实际年龄似乎不符。
张海则西服革履,春风得意,迎接着来自四方的亲朋。
看到郑好和许畅,张海十分高兴。他拍拍郑好肩膀,意味深长地说:“真是想不到啊,太让人意外了。”
郑好与许畅每人给张海随了五十。果然如许畅所料。煤城一中就来了他两个人。其它的人或是张海的亲戚或是他爸爸林业局的下属。
宴席上,每个人都过来敬酒祝贺。张海显然是喝多了。脚步都有些不稳了。
敬过酒,张海脚步踉跄的走到郑好他们面前,硬着舌头,不无得意地炫耀说:“郑好,看我今天怎么样,替我高兴吧。一个月之前谁会想到,我张海会比不过你郑好,现在……哈哈哈”。
郑好平静地说:“祝贺你考上医科大学,当上医生。”张海拍拍郑好肩膀说:“郑好,你知道吗,我学的是真正的医学,是现代医学,可不是你那个什么又老又迷信,靠吃草根树皮治病的中医。”
郑好说:“无论是草根树皮还是化学合成的药物,只要能够治病救人就可以了。中西医都是人类同疾病作斗争的经验结晶,都是治病救人的医术,没有高低之分。”
张海摇摇头:“郑好,这你就不懂了。你的认识存在着偏差,你对事物的把握不准确,所以导致了你人生的失败,包括这次考试,看似偶然,实际却又存在着必然”。
徐畅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