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邪气侵犯人体后引起的一系列疾病。比如感冒不好就可以引起肺炎,心肌炎,肾炎,这都是外感病一步步传变的结果。在书里这些都有详细论述。”
涛哥眼睛一亮说:“我这个病就是在一次感冒后得的。只不过是自己没有注意,拖延了下去,就加重了。
一个普通没好的感冒,这些所谓的专家就让我吃一辈子药,着实可恶。”
郑好没有说话。
涛哥问郑好:“你不是大夫,但你一定学过医,你说的很对,我感觉就是你说的伤寒论上的病。把你那个什么四逆汤开给我。我要吃你说的四逆汤。”
郑好想了想,心中着实又踌躇起来,他说:“我感觉像是这个方子治疗的疾病。你是不是再去找专家确定一下呢?”
涛哥不屑地说:“狗屁专家,一个感冒后的小毛病都看不好,还让我住院,想要我的命啊?”
郑好说:“你不担心我根本不是一个大夫?”
涛哥哈哈大笑:“没有关系,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信任你。”
郑好无言以对。
涛哥撸起袖子,把手放在郑好面前。他是让郑好给他把脉。郑好为难了,说:“这个,我不会,我说过了我不是大夫。”
涛哥说:“既然你给我开的是中药方,怎么可以不把脉呢?”
郑好想了想,实事求是的说:“我的确不会把脉,我只是根据你的症状表现,认为你可以用伤寒论四逆汤。”
涛哥闭上眼睛,沉思半响,最后在郑好腿上猛拍一下说:“我操,你小子真她妈会搞,信誓旦旦说可以治病,把我胃口提起来了,临到头了突然却连把脉也不会。”
郑好说:“新华书店有卖的伤寒论,你找到四逆汤写的症状,对照自己病症,对得上你就用吧!”
涛哥哈哈一笑,对郑好说:“真有意思,看个病还要现学医,我又不打算做大夫。哪些所谓专家让我做那么多检查,病都没有好。你这连把脉都不会,却给我看病,这他妈的太荒唐了。”
郑好说:“我的确不会把脉。但我相信伤寒论上面的方子。”
涛哥斩钉截铁地说:“好吧,我相信你,你是个靠谱的人,给我处方就可以了。”
涛哥说罢转头对老袁说:“回头你去药店抓。我要喝我兄弟给我开的连把脉都没有的不靠谱汤药。“
郑好说:“四逆汤中附子是有毒的药物,你……”
涛哥哈哈一笑,拍拍郑好肩膀说:“我如果中毒去见阎王,定会带着你一起去,有你这么有意思的人陪着,一路上当不寂寞。”
涛哥貌似开玩笑的话,却让郑好心中升起一股子寒意。
到了煤城,郑好下车时候对涛哥说:“附子有毒,请一定先煎煮半小时。”
涛哥点头,对郑好说:“这几天要按时上班,不舒服了我要找你的。”涛哥话里带着威胁。
郑好当然不会与人用药以后就当起缩头乌龟。这不是他的风格。
接下来五天,郑好按时上班,却再也没有看到涛哥影子,他哪里去了?难道他信不过自己开的汤药。又去找那个专家的麻烦了,或者是去其它地方寻医问药了?
第六天,下午课后,郑好刚刚走出教学楼,一辆黑色轿车就停在了他的身边。老袁从汽车内向他招手。
郑好心中咯噔一下子,难道涛哥用药后出现了不测。不然老袁为什么今天特地来接我。
不等老袁打招呼,他拉开车门坐进去。汽车在教学楼门前转了个弯,向着校外急驶而去。
走在后面的张海看得目瞪口呆,对后面走过来的许畅说:“郑好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混上这么好的专车了?”
许畅顺着张海指的方向望去。此刻汽车已经拐出校门,他只是望见了半个车屁股。许畅感叹说:“郑好,我们的同学,他可绝不是个简单的人呢!”
老袁是个沉默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