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咣咣当当全是水。可是汗还是出。没有办法,最后拧开自来水,开始喝凉水。
毛巾拧了约一盆水,身上才渐渐停止了出汗。
郑好像泄了气的皮球,疲惫的躺在床上。
他想:“可惜刚才的出汗张海看不到,谁说中药草根树皮不管事,用多了也是极其危险的。
药方用汉代剂量,力量的确太大了,难道汉代的人生了病都是这样出汗的吗,体壮成人如此或可以承受,如果是老人和小孩,岂不是九死一生,治疗一次感冒,这付出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通过这段时间用伤寒论上的药方,只要对症,必然立竿见影的起效。
可见写书的张仲景是十分严谨的。肯定不会让自己的病人如此出汗,古人不会如自己这么愚蠢的,可是为什么伤寒论上面的方子写这么大的剂量呢?这的确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一通折腾,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自己这副模样,上午的课肯定上不成了。只能中午回学校,休息以后上下午课。
快十一点时候,郑好感觉好多了,身上有精神了,头痛身痛消失。
郑好心道,张仲景的药方果然都是神奇有效的,麻黄汤劲道太大了,怪不得有那么多禁忌。
想及此处对伤寒论,对写伤寒论的张仲景的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十一点三十,郑好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学校。刚推开宿舍门,迎头撞上张海。
张海说:“郑好,你闯祸了。”郑好有气无力的问:“怎么了?”张海说:“你看看吧,许畅吃错药了。”
许畅此时穿着一条短裤,在屋里又跳又叫。旁边徐晓宇正在拿着衣服追着给许畅穿。
郑好问:“你怎么了?”许畅说:“心里烦,烦的很。胸口还是闷得厉害,就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郑好问:“你喝麻黄汤不是说挺好吗?”许畅边捶着胸口边说:“当时感觉是挺好啊。”
郑好问:“出汗了吗?”许畅说:“要出汗就好了,一点汗也没有,憋的特别难受。感觉身上毛孔好像被堵着,特别不舒服。”
张海说:“我早就说过了,中药可以治病吗,不能,你们就是不相信。现在好了,吃了中药,不光病没有好,人都疯了。”
许畅说:“郑好,你说麻黄汤禁忌症那么多,是不是我触犯禁忌了?现在,我太难受了,感觉胸口快要炸开了。”
许畅面红目赤,手舞足蹈。显然难受异常。
郑好说:“按说不会,你的身体比我好,我喝那么多药都没有触犯禁忌,你喝那么少,剂量比正常还要少一些呢!”
张海说:“你肯定用错药才让他疯了。”
郑好说:“明明就是麻黄汤的症状,喝了病应该好呀,怎么会这样呢?”
许畅说:“感觉屋太小了,闷的难受,我要出去。”张海说:“你这赤身裸体的,起码得穿件衣服再出去呀,这不是让别人笑话吗?”
张海虽然晚上搬到隔壁宿舍睡觉,但是中午还是在这个宿舍午休。并且以这个宿舍人自居。
徐晓宇挡着门焦急地问正在陷入思考的郑好:“郑好,快些想办法呀,外面这么冷,出去还不冻坏了呀。”
就在这时许畅突然转身说:“卫生纸,快,卫生纸。”张海莫名其妙说:“现在应该去医院,搞什么,要去厕所吗?”
正在这时,许畅突然鼻血狂喷。张海猝不及防,被喷溅了一脸。
张海惊恐的叫起来,喊道:“操,这可能是埃博拉,超级传染病。”
徐晓宇问:“什么埃博拉?”张海已经来不及回答,不敢再停留,狂奔出去找水管,放了水拼命冲洗脸上的血迹。
他脑中一片空白,埃博拉,感染上埃博拉了,这回自己恐怕是真的要完蛋了。
徐晓宇拿了卫生纸要去给许畅堵出血。郑好抢过卫生纸,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