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治疗?”郑好说:“我看看书。”说罢去翻伤寒论。
张海挖苦说:“这不是渴而凿井,斗而铸锥吗,真没有见过这么与人看病的。”
徐晓宇有气无力的问“那是什么意思?”张海说:意思是到口渴才掘井,临到打仗才去铸造兵器,一切都太迟了。”许畅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郑好仔细的一页一页的翻着书,许畅焦急的等待,徐晓宇咕咚咕咚的喝水。
张海眼睁睁的看着徐晓宇身上的汗,像河水般流淌,自己的被子已经被浸湿。眼睛几乎喷出火,可是却无可奈何。
过了约半小时,郑好依然在哗哗的来回翻书。眉头紧锁。许畅终于忍不住了,问:“书上没有治疗这个病的方法吗?”
郑好说:“有好些治疗发热的方子,可是好像与徐晓宇的病不一样。”张海说:“不会是不治之症吧?”
张海说:“我给你们提供一个思路,徐晓宇现在很能喝水,应该是糖尿病,糖尿病人就很能喝水的。”
郑好说:“糖尿病是现代人的说法。一千七八百年前的古人那里有什么糖尿病呢?”
就在这时郑好眼睛一亮,突然说:“好像是这一条。”“找到了吗?”许畅与张海同时围了上来。徐晓宇也停止了饮水。
郑好问徐晓宇:“小宇,你现在很渴是吗”?徐晓宇点头,“恨不得把大海的水喝干。”
郑好点头“我们都看到了。现在感觉是不是很热?”徐晓宇说:“好像电影少林寺中的方丈,被熊熊大火燃烧。”
郑好继续问:“汗有很多?”张海说:“不要再问了,没有看见吗,我的被子被子都变成湿巾了,我的床都成河了。”
郑好接着问:“脉象很洪大。”徐晓宇把手伸过来。郑好说:“可是,我不会把脉。”
许畅说:“前面说的都是,你就赶快摸一摸吧。”张海也说:“管用还是不管用就快些吧。”
郑好把三根手指搭在徐晓宇手上。张海嘲笑说:郑好,你是在捏泥鳅吗,把脉是用食指中指与无名指,不是用拇指食指中指。”
说罢又连声埋怨:“我对你这次是否能把病看好保持怀疑,这简直是开玩笑嘛,把脉都不会。”
郑好换了手指,刚一搭上徐晓宇的脉,就感觉像是放在了一条大河上,他说:“手指下面好像有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把手指都顶了起来。”
许畅说:“那这肯定是洪脉,河水很多,快成洪流了。一点不差,快说用什么药,我去买。”
郑好说:“用白虎汤。”张海说:“什么白虎青龙的,你们简直胡闹,偶然瞎猫碰见死老鼠,就以为自己是医生了吗。我看我们还是赶紧送医院。吃中药退热,会误事的。”
郑好看了看徐晓宇问:“晓宇如果你愿意去医院,我们送你去。”徐晓宇说:“郑好,我现在一点也不能动,你就给我试着用些中药吧。”
郑好说:“可是你这一次病好像比上一次重,我怕耽误你。”
徐晓宇说:“我先吃些中药,不行再去医院打针吧。”
郑好见徐晓宇愿意喝中药。急忙按照伤寒论写的,开了白虎汤:石膏、知母、甘草、粳米。开完郑好与许畅两个人去药店取药。张海留在宿舍照顾徐晓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