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又悄然从勤政殿回到了府上,便连夜命人搜寻摄政王派兵惨败的证据。若是没有证据,就算明天到朝堂上秉明,那也只是空谈。
正在思考时,门外又传消息,说东俊王府的人来了。一听是东俊王的人,国公爷便将人请了进来。
来人是忘川,没想到忘川也不言语,将手中一打信交给了国公爷,便告辞了。
国公爷小心翼翼的将那些信件拆开了,一看,竟是他心心念念的摄政王惨败的证据。有了这些证据,明日朝堂上指责摄政王擅自专权,不汇报陛下一事便有了十足的把握。
凤禧宫中的太后,并不知道有此事,直到前头来报,摄政王在早朝时被国公爷指出擅自弄权,这才担心起来,便急急忙忙往外走,虽然不问政事,但事关摄政王,她还是无法坐视不理。刚到朝堂时,正听到皇帝质问着:“国公爷所出的证据,摄政王如何解释?”
摄政王满不在乎:“本王正想向皇上禀报,十二万大军未能敌外之力。现请示皇上,再派人如何?”
皇帝大怒:“难道爱卿这是先斩后奏吗?”
国公趁此发言:“启奏陛下,摄政王隐瞒军情不报,实为属实。若不予以相应的惩罚,怕是摄政王难以负重,将来如何再过问朝政呢?”
太后再帘后听不下去了,出来道:“国公怎么不好生在家将养着,如今却来上朝了,这般辛苦。”
国公爷见太后都亲自出马了,也没出声,倒是摄政王出声说道:“太后娘娘,都是老臣的错。”
太后知道,摄政王不想她参合进来。
“哀家知道。哀家只是来给众爱卿提个醒儿,摄政王是我东夏的开过功臣,虽有一时政务没有及时汇报的,也有缘由。还望皇上酌情体恤。若是惩罚过重了,恐怕寒了老臣的心。”
下面众人也开始稀稀疏疏的讨论,片刻后,纷纷跪下为摄政王求情。“还望皇上体恤摄政王。”
皇帝此刻犯了难。
国公为了赋权,也顾不得什么是否得罪人之顾虑,便接着据理力争道:“回禀身上,此事事关皇权旁落的问题!摄政王有权处理朝政,但是这事情非同小可,若是隐瞒不报一天,或许见不到什么影响。可是若瞒报一月呢?半年一年呢?那影响可就无法挽回了,难道要将江山社稷被别人夺走了才报告皇上?”
国公爷不论如何都要将摄政王置于罔故皇权的重大罪行作则。
其他大臣也不敢多做辨解,虽是摄政王一.党的,但这事是明摆着的错。皇上只好跟太后道:“母后,前朝军政大事,乃一国之重,摄政王虽有情可原,但也必定能理解朕的苦心。就先让摄政王在府中暂且歇息些时日吧!”
太后知道此刻多说无益,便哑口无言。
没了权力的摄政王之的在府中待着。不能随意进出皇宫,这倒令太后心里边瞎想了起来。
便借着秋猎的名义召集了摄政王府里和其他大臣府中的管事,以准备秋猎事宜为由,顺带打听摄政王在府中的动向。
而东俊王府内。
忘川悄然跟战北霆汇报道宫里的举动。
“知道了,王妃呢?”战北霆顿了顿:“将她请出来,准备准备秋猎的事。”
慕容卿由方嬷嬷和素喜扶着出来,战北霆看似不耐:“怎的这么慢?”
慕容卿张嘴就想辩驳,可却不想与他做无谓的争执,便闭嘴了。
见她不说话的样子与平时不同,战北霆看了她半晌,方觉得有些尴尬,咳了咳道:“太后问秋猎的事准备的如何了,你这几天也酌情准备些吧,到时候多带上几个人照顾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加上后边一句关心的话来,但话已出口,也不能收回去了,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素喜在旁歪着脑袋琢磨半天,来了一句:“今天王爷有些不一样!”
慕容卿心里也有这种感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