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郎中,可是在箫楚心里留下深刻印象,扎脑袋的滋味,而今还历历在目!
见到如此,一旁的箫楚暗指腹诽,“我让你装病!还妄想让柳嫣然回到柳家,再嫁王家!今日就给一点教训!”
旋即,箫楚明面上也是一脸担心的开口道:“老夫人,这郎中确实很灵,就是有点痛,你忍一下。”
听闻这郎中很神奇,那柳嫣然也是开口:“娘亲,这郎中治好了箫楚的脑疾,想必也可以治好你的病的,您就忍忍吧。”
话语刚落,朱老夫人起了半身,眼神看向了那朱彪。
朱彪咬着牙,也是束手无策,这不在他的预料范围内啊。
“来来来!老夫人,不要动,这针一旦错位,那可是要老命的啊!”郎中说完将那银针,一搓,再捻。
还没等朱氏反应过来,那枚筷子一般长的银针,便是刺入了她的脑袋!
“啊!!!”一声惨叫,惊得屋檐上的麻雀,四处纷飞。
“老夫人!”朱彪脸色就像吃了死一般,难看至极,感觉这下事情要闹大了。
“这……这这这,箫少爷要不还是算了吧。”朱彪看着眼前要翻白的朱氏,哆嗦着道:“老夫人年事已高,用温和些的
办法吧,实在不行,换个郎中也行啊!”
朱氏缓过神来,头顶感到钻心的痛,砰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张口就道:“嫣然……娘…娘亲好了!!”
“我已经好了!不需要再往下扎了!”朱氏连忙解释。
继而,箫楚也是配合他们把戏演完,“郎中可是真可谓身啊!才是扎了一针,就药到病除,想当初,我可是被扎了整整七针呐!”
箫楚此刻心里,都要笑翻天了,最终,箫楚猜的也没错,这朱氏果然是在装病。
“嫣然了不能留在柳家,要不然被王家趁虚而入,或者强迫嫣然,这可不行!”箫楚心里嘀咕着。
见到如此,那柳嫣然也是嘴角上扬,脸上先前的担忧,一扫而光。
“娘亲……你真的好了?”柳嫣然将手抚在朱氏的额头之上,说道:“这郎中,太灵了!!”
郎中微微一笑,见好就收,故作神秘的眯着眼睛,“既然好了,这银子,我就收下了。”
“还有,箫少爷,你这脑疾若是再次复发可是第一时间要找到我,看在熟人的份上,我给你便宜些!”
言罢,那清瘦的郎中,将银针收回,装入了药箱之中,便是离去。
箫楚一
旁可是听得瑟瑟发抖,愣是没敢应,生怕说错话,让这郎中判定为脑疾,那他脑袋非要穿洞不可。
而那朱氏听到柳嫣然的话,疯狂点头,“娘亲好了…一点事情都没有来,对吧,我的额头,不烫了!”
听闻此言,箫楚便是看向了那盖在朱氏额头上的布,灵机一转,说道:“嫣然,再去给老夫人拿点凉水消消热吧。”
柳嫣然点了点头,将盖在朱氏额头上的布,拿了起来。
“慢……”朱彪伸出手,欲将阻止柳嫣然,可是柳嫣然已经一把将那它拿了起来。
不拿不知道,一拿吓一跳。
“这怎么是烫的?”
“额头发烫,不该拿凉水浸泡的布吗?”
柳嫣然顿感好奇,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块布直到现在还是发烫的,盖在天上,那不得脑子发热?
柳嫣然越想越奇怪,这是常识,柳家人再笨,也不会将这些给搞混吧?
此刻,柳嫣然给搞乱了头脑。
似乎想到了什么,旋即转向了朱彪,质问道:“朱彪!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要是不老实说,我柳嫣然今日,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