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的布行生意,被箫楚生生撕开了一个口子。
虽然这只是样品,只有二十件衣裳,但是箫楚来说,必然是一次阶段性的胜利。
还有两日时间,那周云就要来箫家提出增加赋税的事情。
不过,到时候,箫家已经不止是酒肉类的生意了。
看箫楚不把他们气死。
而此刻,在王家中。
那王飞和王康,还有那慕容席正在推杯换盏。
他们很是笃定,箫楚几日后,酒肉类生意被加税,等同于白做,箫家必然会被重创!
哪怕如今箫楚成为了朝廷命官,可是一旦没有了经济支柱,王家就可以独步天下,一点点蚕食箫家。
“这事情,还是仰仗世伯啊,这周大人,可是把你当做心腹,我们才是有此机会,打击箫家!”
“到时候,我们王家扶摇直上,世伯必然跟着我们一起发达!”
王飞挤眉弄眼,笑吟吟的对慕容席开口,紧接着,客客气气的将慕容席已经喝干的杯子,倒满了酒。
王飞的官职,是比箫楚还要低的闲职,要先继续往上爬,打败箫楚,就要讨好在知府当差的世伯。
闻言,慕容席捏了捏自己那尖尖的下巴,嘴角划
过一抹得意,“这说得哪里话!都是自家人,这箫楚挡了我们的财路,挡了我们王家的前途,他就该死!”
慕容席的语气很是严厉,故意将声音提高了不少。
而那王康也是拍了拍自己那圆滚滚的肚子,一脸的得意,“现在那箫楚估计在被窝里面哭了吧!”
“我看以后,谁还敢动我们王家的奶酪!”王康嘴角上扬,又是开口。
几人其乐融融,心里面可是在想着箫楚被加税后的凄凉模样了!
王飞此刻翘起二郎腿,哼着小曲,怡然自得,箫家倒下,王家崛起,多美啊……
然而,此刻一道声音响起:“少……少爷,出事了!大事不好了!!”
箫家的仆人脸色惊慌,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
在门口还是狠狠跌了一跤,愣是连爬带滚的进来王家大堂。
见状,原本一脸喜悦的王飞,顿时间面色一僵,二话不说就是给仆人狠狠一脚:“嚷嚷什么!嚷嚷什么!!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本少爷现在是朝廷命官!要喊王大人!!这般模样,成何体统?!”
王飞怒气冲冲,当官没几日,官威倒是不小!
仆人被狠狠踹了一脚,往后打了
一个后空翻,疼得他直捂着被踹的胸口,哎哎声道:“是……是王大人,小的知错了!以后不敢如此了。”
话罢,王飞才是冷冷督了一眼仆人,寒身声道:“什下次若是再犯,可就不能踹一脚了!记住,我现在是朝廷命官,你们的觉悟要跟上!不能毛手毛脚,大大咧咧的!听懂了吗!”
“明……明白!”仆人连连点头,头都要点断了。
继而,王飞这才是覆手而立,背对着仆人,不紧不慢的说道:“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箫楚现在正在那凉州街市中,售卖他们的衣裳,有种要进军凉州纺织业的迹象。”仆人连忙开口。
闻言,那王飞反而是一脸的讥讽,“进军纺织业?箫家?我没听错吧!这可是笑掉我的大牙啊!”
“凉州纺织业,那是我王家的天下,谁有我市场高?凉州一半以上的衣裳,都是我的铺子买的!他箫楚还想和我斗?搞笑至极!”
王飞很是自信,凭借这么多年的积累,王家纺织业实力,在凉州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箫楚这半路起家,哪里还轮得到他来赚钱?
仆人缓缓抬头看了一眼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