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这并不是什么邪祟之物!”
“只不过是小人嫌兜里钱太多,做着玩罢了。要是这普通的铁也能称之为邪祟之物,那拥有锄头,铁秋之人,也是祸国殃民之人吗?”箫楚语气很严厉。
箫楚可不认这罪名,要是被定下罪来,可就真的完犊子了。
铁秋和锄头,是老百姓劳作的用具,也为铁。
要是将箫楚定罪,那使用锄头和铁秋的老百姓不也是得抓起来?
他小小一个县衙门,抓了那么多吗?
箫楚来了一个偷换概念,一下子这王康语塞。
“这……这也行?嫌钱多?”王康可
不理,今天他就是要抓人,“箫楚,休要胡言,这就是邪祟之物,今日本官就要给凉州百姓一个交代!”
看着二十几号的衙役,箫楚要想今日脱身,恐怕不是易事。
很明显,这王康铁定了要抓人!
“大人,凉州百姓死人,怎么能将之按在我箫家身上?”
“再说了,我儿本就是败家子,平日里无聊撒钱,那也是常事,总不能不讲理吧!”
箫战被门口的嘈杂声吸引而来,见到这般情况,心里很是惊慌。
而后听到县太爷和箫楚的对话,便是知道,王县令要来箫家抓人。
但,就是在箫战眼里,王县令抓人的理由,很牵强,明摆着这是故意为之。
“这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听说箫楚这败家子,有脑疾,该不会是脑疾开始发作吧!”
“对对对,很有这个可能!嫌钱多,还撒钱,不愧凉州第一败家!”
“那县太爷说的邪祟,那应该就没有了吧!”
“……”
局面开始有所扭转,都把箫楚当脑疾复发,并不是邪祟。
王康见状,手心冒汗,发动这么大阵仗,要是还抓不住箫楚,再过不久,可就是州府考试了!
要是没办成,王飞那说好的五十万两白银,可就要飞走了!
王康勃然大怒,他可是县令,身后还有这么多衙役,怕你箫家?瞬间寒声道:“大胆
箫战!本官自有依据!”
“为何凉州百姓早不死晚不死,箫楚制作这邪祟之物才死?这你又作何解释?”
气氛降到了冰点,衙役想要抓人,身后的老百姓又喋喋不休,心想这县太爷再发一次命令,立马就拷人。
面对此状,箫楚咬着牙,这王康就是个狗皮膏药,甩不开了!
州府考试在即,要是定了罪,就别想参加了。
“王大人,凉州百姓离奇死亡,死在蹊跷,小人斗胆,给我五日时间!必然找出原因!”
“如若不然,就任凭处置!”
箫楚作揖道,这也是最后的办法,要想脱离这莫须有的罪名,只能从源头找出原因,还他清白。
这样,这王康再如何,都没什么话可说。
为了参与州府考试,箫楚也是豁出去了!
闻言,王康眉目紧皱,事情已经闹到这地步了,要是在纠缠不放,会被人诟病。
整倒箫家,如今不可明面上来,毕竟箫记红烧肉和酒庄两大产业在箫家手里,狗急了也会跳墙呢!
“好!箫楚这可是你说的,任凭处置!”
“本官就给你五日!”王康心里暗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搞垮箫楚了!
渐渐,人群离去,王康也离开,看着他满脸得意的样子,就想给他邦邦两拳!
而箫楚,五日后要是找不到凉州百姓无故死亡的原因,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