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几人方才明白事情原委。原来李牧在塞外北漠访友时无意发现了一座前朝皇陵,这对于一生都致力于摸金倒斗的李牧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惊喜。狂喜下的李牧匆匆拜别友人在临近的村镇上采买了些物事就一个人下墓寻宝去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这次匆忙的采买使得他被一股莫名的势力盯上从而在墓穴中险象环生险些折在皇陵之中。但是在他过人的运气以及精湛的术数手段下虽然被皇陵诡异的机关和莫名势力派出的人马弄得狼狈不堪却还是将皇陵墓主手中一块令牌带了出来。随后他在几次遭到暗杀无论如何躲藏不过多久就会被发现的情况下遇到了柳千寻,走投无路的他将召集玉佩交给柳千寻并委托她寻求救援,自己通过水路躲到了一处隐秘所在。
故事讲完几人皆是沉默片刻,徐哲先道:“你说从皇陵中找到了一块令牌?除了那块令牌你还发现了什么?”
李牧从怀中掏出一块玄色令牌递给徐哲,道:“只有这个,其他的无非是一些金银珠宝没什么稀奇的。”
徐哲接过令牌将桌上灯烛挪近照着烛火仔细观察起来。这令牌长半寸厚不过三四分非金非银非铁,拿在手中十分温润倒像是墨玉做的一般,细细看去可以看到令牌正反面有一些莫名的繁复花纹,这花纹乍一看像是某种莫名文字,但是细细再看却是杂乱无章没有头绪,且那本就是极细的纹路中似是还有纹路。徐哲轻咦一声,运起内力双眼再看想要看个明白,只是这内里的纹路太过细密又更加繁复错乱,看得久了竟让人生出一种魂魄都要被吸进去的错觉,徐哲心中暗叫不妙掌心内力一吐将令牌震飞,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只是这一下徐哲竟已受了不小的暗伤。
徐哲盘膝运气三个周天将暗伤压下这才对欧阳不二等人摆了摆手是以自己没事。徐哲起身走到房间角落捡起那块令牌又是一声轻咦,这令牌刚刚被自己内力震飞竟然完好无损,莫说是这疑似玉做的令牌就是精铁打造的受了自己方才一震也不可能一丝痕迹也没有。这东西倒还真是奇了!
徐哲走回座位,将烛芯挑了挑使烛火更旺将令牌放在火上炙烤发现,这令牌莫说是受损就是连温度也没有多大变化放在掌心还是温润滑腻似是玉做。
徐哲想了一会方道:“我若是没有猜错这令牌应是天山派流出之物,不然至少也与天山派有些渊源才是。”
徐哲看了看欧阳不二与李牧关切的神色又道:“方才我运起目力想要看清这令牌内里纹路但是发现那些纹路好似天生根本无法认清就是记都记不下反被伤了意识,这令牌非金非银非铁,温润如玉色作墨青不拍火炽内力。你们觉得这像什么?”
李牧想了想突然喊道:“这不是与你的墨麟剑鞘一样?”欧阳不二与风月想了想纷纷点头。徐哲的墨麟剑是天山派自开立山门之时就有的,没人知道这把剑的来历只有一些荒诞的传闻从老辈人物中流传下来。不过这剑却是有灵,历代天山门人在入门三年后都会被带去天山洗剑池自行挑选佩剑,这把墨麟因其那些莫名传说每次选剑都会有人去尝试。只是这剑不论谁去尝试都无法拔剑出鞘,是以历代天山门人都会试试试过了就当做玩笑忘了。只有徐哲当初一进洗剑池这把墨麟便从供奉的石台上摔落剑鞘分离的摔在徐哲脚下。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合不拢嘴,就此徐哲的佩剑便成了这把墨麟。
李牧想了想说道:“这不对,天山派立派不过五百余年,但是那座皇陵在我看来至少有七八百年的历史,这时间对不上。除非”李牧犹豫一下道:“除非这令牌与墨麟剑都是你天山派开立山门前的祖师留下的。”
欧阳不二想了想,道:“这事倒是蹊跷,不过这样一块令牌能有什么用,七八百年前的东西就是在珍贵到现在也不会有什么用了,这也不是人参越老越好。这东西有什么值得那势力费这么大气力抢夺?”欧阳不二将传到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