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少钦看向陆寒江,笑着道:“少侠能够在这卫所之中来去自如,想必也是在诸位大人那里,能够说得上话的人物吧。”
陆寒江不置可否,只是慢悠悠地道:“哦,是因为我与陆大人一见如故,所以锦衣卫的弟兄们都给些面子罢了。”
“指挥使大人?”
上官少钦的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虽是假的,但却不给人以刻意,他点点头:“原来如此啊哈哈,说起来,我与那位陆指挥使,还有几分交情呢。”
陆寒江一愣,他奇道:“还有这回事?”
“年初京里传出的消息,陆指挥使被罗老夫子收为弟子了,”上官少钦呵呵一笑,他以手指摩挲着空茶杯,语气略带回忆地道:“我曾有幸在夫子门下读书,如此算来,我与陆大人,也是同窗了。”
陆寒江盯着上官少钦看了一会儿,眉头一挑道:“似乎不太像。”
上官少钦饶有兴趣地道:“少侠为何如此说?”
陆寒江说道:“机缘巧合,我也见过几位书院门下,与那位祁云舟副院长也有过一面之缘,恕我直言,先生给人的感觉,与他们并不相似。”
“哦?哈哈哈——”
这个答案让上官少钦笑得极为开怀,好半天他才强忍着笑声:“啊,失礼了,不过少侠说得不错,我的确与诸位师兄不是一路人,毕竟我是个商人嘛。”
笑过之后,上官少钦似是在自言自语地道:“老师对我说过,我的心机过重,这会对我的寿数有害。”
“是吗?”陆寒江不置可否。
“老师从来没有看错过人,所以他对我的评价,我一直都铭记在心,因此我才决定要及时行乐。”
上官少钦抬起头来,看着陆寒江道:“所以,我专程从江南赶来,便是想要向诸位大人求一份恩典。”
“这种事情,你确定要跟本公子说?”陆寒江反问道。
上官少钦却似乎早已经料定,他平静地道:“那位应无殇,应千户,他曾受过吴佥事的恩,入过孟指挥使的眼,此人既然放心让我见你,这便说明,月少侠在锦衣卫的地位,远比外人想象得高。”
陆寒江目光一顿,轻笑一声:“白眉先生看人的本事果然不假,且不论心机,俗话说过慧易夭,阁下的寿数,的确很难长得了,不过本公子现在倒是有些相信你是老夫子的门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