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倒是都挺有趣的,有的是疯子梗着脖子不要命,有的是乱臣贼子,一天天想着犯上作乱,还有祁先生这种,呵呵,罗老夫子不愧为一代名师。”
老钱无奈道:“老爷莫要说风凉话了,这祁先生咱们该如何处理?”
“我本来也没想怎么样他,书院明摆着是让人当刀使了,我只是好奇,太子妃殿下如此动作,到底是想要彻底收服书院为己所用,还是想要借我的手除了他们?”陆寒江摸着下巴思索着。
“老爷,那这祁先生,咱们就不管了?”老钱试探着问道。
陆寒江想了想,说道:“还是轰走吧,他当我驸马府是什么地方,想请罪怎么不去北镇抚司衙门前跪着。”
老钱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老爷,若是他不愿意走呢?”
在老钱看来,这祁云舟大张旗鼓地过来请罪,不但是为了给锦衣卫施压,同样也想要借机谈判一二,要知道,如今北镇抚司衙门里还不止一个韩成,县令方化羽也被关着呢。
“不走?”陆寒江呵呵一笑,从怀里摸出锦衣卫的牌子丢给了老钱。
老钱收下了牌子,心情有些沉重,如今锦衣卫已经抓了两个人了,若是再把这位文坛大才给拿了,只怕那些拿笔杆子的,就不是骂两句鹰犬走狗那么简单了。
不过好在事情没有朝着老钱预料的方向发展,当他出面表达了陆寒江的意思之后,祁云舟一把抹掉脸上的泪,起身整了整衣袍,十分顺滑地就离开了。
这一幕看得老钱是目瞪口呆,知道他是来做戏的,但是戏做到这个份上,是不是也有点太不走心了。
事后陆寒江知道了此事,也只是嘴上笑笑却没有放在心里,毕竟这才是祁云舟这种人的聪明之处。
陆寒江和祁云舟都知道书院是被人利用了,这时候他这位副院长不出面不行,那样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但如果他表现得太强硬也不行,锦衣卫可不是好惹的,至于说按照老钱所想的,祁云舟一面示弱一面施压,这更不合适。
毕竟书院现在明着摆被太子妃利用了,而且看陆寒江的态度也明确猜到这回事,祁云舟如果不见好就收,反倒想着顺杆爬,只怕最后会弄巧成拙。
毕竟从西厂邹吉一事来看,锦衣卫这位陆指挥使,从来不是喜欢宽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