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临喜道:“拿到了!”
寒柏刚说了声“赶紧走。”
就听走廊传来脚步声响,跟着太监宫女跪道:“玄王万安!”
“糟糕,”寒柏道,“那厮又回来了。”
跟着听到“玄王”沉声吩咐,“华三,你再给寡人好好看看,娘娘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醒?”
“喏,”华三的声音。
“快躲起来,”寒柏向张道临低喝。
两个人手忙脚乱,寒柏藏在柜子后,张道临则躲进了幔帐里。
“吱呀,”屋门打开,黎子初和华三进来了。
华三来到床榻边,伸指到锦被里,搭“苏离雨”的脉。
寸关尺一下,华三倏地皱了眉。
“怎么了?”黎子初惊问,“雨儿情况不好吗?”
华三心里有些慌。
“这脉明明是被人闭了穴位啊,这怎么回事?听着不像师父的脉啊。”
再往腕骨上一摸,骨相更加不是苏离雨。
华三脊背上出了一层冷汗。
可搭眼往锦被里看,那张小脸清俏娇美,分明就是苏离雨。
“这......”华三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究竟怎么了?”黎子初眸光一凛,“是雨儿不好吗?”
华三正迟疑,忽见幔帐底下露出一双青色道靴。
原来张道临虽然扮成了宫女,可脚丫子实在大,穿不下宫女的绣花鞋。
脚上仍旧蹬着自己的道靴。
“怎么回事?”华三顿时愣了,望着道靴瞠目结舌。
黎子初一眼看出华三的异常,顺着他目光望去。
随即脸色一变,伸手抓下,隔着幔帐抓住了张道临胳膊。
“啊啊啊!”张道临吓得裤子都要尿了。
“什么人?”黎子初往外扯张道临。
张道临裹着幔帐不肯露面。
眼看事情麻烦,寒柏只得大吼一声从柜子后跳出来。
黎子初一看这人高马大的“太监”,刚在门口遇见过。
厉声喝道,“你鬼鬼祟祟藏在这里干什么?”
寒柏不会撒谎,干脆先发制人,一掌袭来,同时呵斥张道临,“快走!”
张道临这才从幔帐里出来,撒腿就要跑。
华三伸脚绊去,张道临磕了个狗吃屎,手里的双鱼佩扔了出去。
“你居然敢偷师父的东西?”华三大叫,一脚踹向张道临。
张道临顾不得挨踹,一个恶狗扑食扑向双鱼佩。
华三一看这不行啊,也跟着扑了过去,
两人一起摁住双鱼佩,在地上撕打起来。
张道临压低声音道:“华三,床上那个不是你师父,你师父等着拿双鱼佩救命呢!”
华三一愣,心道这话值得考虑啊。
刚才我摸脉象骨相,床上那个也不是师父,难不成师父掉包出去了?
“你师父在落虎岭等着呢,”张道临跟华三扭在一起,“要是我逃不出去了,你就将这双鱼佩给她送去。”
“落虎岭?”华三低语,“不是玄黎交界处的深山?”
“就是那里,”张道临道,“你要见到苏娘娘,就知道真相了。”
“真相?”华三惊道,“什么真相?”
“总之拿好双鱼佩,”张道临将双鱼佩塞进华三手里。
“呼呼啦啦,”涌进来十几个御林军,寒柏和张道临被团团包围了。
“将这两人关去死牢,”黎子初道,“等候寡人施以极刑!”
“喏!”御林军将寒柏和张道临五花大绑押下去了。
华三握着手里的双鱼佩,脑袋里一团懵。
“华三,”黎子初满脸阴鸷地道,“娘娘究竟怎么样了?”
华三道:“回禀玄王,娘娘没有大碍,再有几日就好了。”
“真的?”黎子初喝问。
浩瀚的宇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