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雨的小脑袋被他按在胸口,听着他“咚咚”的心跳。
心跳强而有力,显然他说的话是真的。
苏离雨就觉眼眶痒痒的,眼泪滴答下来。
“雨儿,”嬴禛捧起她的头,拇指摩挲着她微噏的唇瓣。
看到她长睫上沾染的碎泪。
嬴禛低下头,深深吻住娇嫩的唇。
一如既往的深情,一如既往的爱恋。
苏离雨的眼泪滚落下来。
伸出柔软的双臂攀住他脖子。
嬴禛拦腰将她抱起来,走向幔帐里的软塌。
高大的身躯俯下来,大掌游弋进她的寝衣。
“慢着,”苏离雨忽然道。
“怎么了?”嬴禛双眼迷离地抬起头,大掌停驻下来。
“你还记得红河畔的寡妇吗?”苏离雨顽皮地笑,“我们玩红河畔的游戏好不好?”
嬴禛愣了下,眉心微微敛起,“红河畔?”
他这神情让苏离雨心里倏然一凉,隐隐地慌乱又涌起来。
“你忘记了我们在红河畔的游戏?”苏离雨注视着嬴禛清绝的容色。
“寡人......”嬴禛眸光闪烁,“寡人说过自从西夷回来,记忆就大不如从前。”
苏离雨心道,记忆再不如从前,也断然不会忘记红河畔的那一晚。
没有那一晚,我怎么生了嬴翰与嬴凤?
显然,嬴禛在撒谎。
“那没关系,”苏离雨佯装娇媚地搂住他脖颈,“我来教你就好。”
嬴禛凝眸看着身下的小女人,这张如花笑靥让他迷醉。
“好,”他俯下头啄一下苏离雨的唇畔,“那雨儿就来教寡人。”
苏离雨笑着在他身下翻动,将他反扑在软塌上。
“雨儿还是这么顽皮,”嬴禛呵呵笑,任由小女人将自己压住,满脸宠溺道,“告诉寡人你想怎么玩?”
“等下你就知道了。”苏离雨拿过锦帕蒙住他的眼睛。
“雨儿,”嬴禛似乎有些不乐意,“这样寡人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在红河畔的时候不也这样吗?”苏离雨道,“你都不知道我是谁。”
“那好吧,”嬴禛道,“寡人就依着你。”
苏离雨解下系幔帐的丝带开始绑嬴禛的两脚。
“雨儿,”嬴禛道,“这怎么行,你让寡人怎么动?”
“不需要你动,”苏离雨“咯咯”笑,“你忘了一直是我在动?”
嬴禛微微吸了口气,道:“寡人知道你想怎么做了。”
“是不是很期待啊?”苏离雨伏在他耳畔低问。
“那就继续吧。”嬴禛在锦帕下道,“只要雨儿高兴就好。”
苏离雨就拿起他两手压过头顶,要用丝带给他绑了。
“这样不行,”嬴禛道,“这样寡人可就一动没法动了。”
“我们在红河畔不就这样吗?”苏离雨心里逐渐沉下来。
嬴禛不是记忆不好,不记得以前的事,而是以前的事,根本就没在他身上发生过。
苏离雨冷笑。
“寡人不想这样,”嬴禛大掌一挣,甩掉苏离雨手里的丝带。
随即将脸上的锦帕一把抓下,解开了两脚。
苏离雨确定了,眼前这个男人尽管看外形就是嬴禛,如假包换,但事实上,他还真不是嬴禛。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的,但她知道此刻她只能装傻。
在怎么着,眼前这个男人是天下皆知的玄王嬴禛!
没有人会相信她,大家会以为她疯了。
除非,她能找到真正的嬴禛出来!
可是真正的嬴禛在哪里?
他还活着吗?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