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禛这才睁开神采奕奕的龙眸,拍拍苏离雨脸蛋,轻声说道:“乖,起来喂饱你,本王要回宫了。”
“你回宫,那我留在这里吗?”苏离雨问。
“暂时在这里,”嬴禛说道,“左思被杀,估计宫里已经乱套了。”
“那你怎么应对?”苏离雨紧张地搂住他的脖子。
“这是本王的事,”嬴禛吻下她额头,“用不到你操心。”
两人起床,简单洗漱,而后吃了早餐。
嬴禛将寒风寒冰留下,仍旧带上面具,与寒松寒柏策马离去。
出来太医院令官邸来到街上,就见街口围满了人。
原来墙上贴着告示,大家正围着观看,一旁的差役指手画脚地讲解。
“就这人,大家看到了,通报官府,重重有赏,要是窝藏罪犯,株连九族,因为这可是个跨国大案!”
嬴禛一提青骢马缰,马儿往前走了几步。
寒松寒柏也策马跟上。
骑在高头大马上视线开阔,三人一眼看到墙上贴的告示上,赫然画着嬴禛,不,地狱阎君的画像。
“这......”寒松皱眉道,“这怎么弄的?”
“定是如意酒楼供出的,”嬴禛说道,“他们也不知道杀人的具体是谁。”
三人正说着话,差役和百姓都看到了青骢骏马上,带着面具的嬴禛,惊叫道:“杀人的这不在这儿吗?”
差役抽出腰间佩刀就扑上来,叫道:“给我拿下!”
“咣啷,咣啷!”
寒松寒柏将两个差役的佩刀挑飞,喝道:“大胆,也不看看是谁!”
“宫里有旨,捉拿杀人罪犯,你是什么人,敢阻拦官差!”差役也不示弱。
“我是你们寒松爷爷!”寒松说道,“这个是你们寒柏爷爷!”
“寒松寒柏?”差役一听,脑子里飞快捋了捋,立马“扑通、扑通”跪在地上,
“两位将军饶命!”
“将京城内所有告示全部撕下!”嬴禛说道,“一张也不能留!”
一提青骢缰绳,爆喝,“驾!”青骢扬蹄而去。
两个差役目瞪口呆,刚刚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
应该是告示上这个杀人罪犯,但更应该是......玄王?!
两个差役差点就尿了裤子。
“听懂了吗?”寒松厉声问。
“听、听懂了。”差役胆战心惊地回答。
“还不快去执行!”寒柏厉喝。
“是是,两位将军!”差役一骨碌爬起身,“嗤嗤,”就将告示撕了下来。
“刚贴上怎么就撕了呢?”围观的百姓问,“不逮这罪犯了吗?”
“逮?”差役擦擦冷汗,“逮你祖宗!”
寒松寒柏策马去追嬴禛。
回到王宫天颐殿,嬴禛正要洗漱换衣,费无忌匆匆跑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画像。
“启禀玄王,”费无忌没等进门,声音已经先到了,“大事不好了!”
嬴禛一撩墨色长袍的下摆,在椅子上坐下来。
“玄王,大大事不好!”费无忌拿着一张画像,进门跪在嬴禛脚前。
嬴禛瞥一眼他手里的画像,轻描淡写地说道:“天塌了?”
“无异于啊。”费无忌说,“曲国丞相左思,被一江洋大盗宰了。”
“宰得好!”嬴禛说。
费无忌一屁股坐在地上:“玄王,这可事关玄曲两国安危啊!”
“本王知道了。”嬴禛眉眼不抬地呷口茶。
“那眼下可怎么办?”费无忌慌张道,“太皇太后和曲国五王爷,已经哭天抢地了。”
“人已经杀了,哭有什么用?”嬴禛吹着茶盏里的浮沫。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