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睬,她每天要应付后宫的女人和皇上,还要教导乐安,还要找青予安和这个世界的真相,已经无暇再顾忌更多的东西。
“你不说我也不问了,但你还不能走!”青安冲上前来抓住她的袖口,不等燕沁说话,就吩咐,“来人,去给血衣客拿套干净衣裳换上。”
“不需要。”燕沁就想赶紧走。
可青安却是执意不让:“秋日寒凉
。的很,你要是受寒倒下了,谁来帮乐安兄长恢复伤口呢?”
燕沁诧异:“你这么快就学会爱护兄长了?”
“只要是你教的,我自然都肯听。”青安趁着无人看见的时候,指腹轻轻的点在燕沁的手腕,更像是孩子表示亲昵的方式一样,“你多教教我,我才能学好。”
燕沁不答,她可不相信青安能这么快浪子回头。
不过她的确不想顶着寒风去一趟太医院,便跟着去换了一身衣裳。
宫女边给她换衣裳边给她道歉,燕沁连连摆手:“都是青安殿下自己的问题而已,与你无关……等等,这衣裳怎么回事?”
怎么如此贴身?
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宫女赶紧解释:“宫中备了好几套这类的衣裳,找出一两件合燕沁大人身的衣裳并不难。”
青安一个男人,要这么多女人衣裳做什么?
燕沁虽有不解,但青安毕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她也就没放在心上,更没注意到新换上的披风里都是一层薄薄的兔绒,手艺精巧,更是罕见。
燕沁更衣而出,迎面就看见了正在给青安诊脉的徐太医。
徐太医也看见了燕沁:“燕沁大人怎么从内殿……”
“血衣客救了我殿里的落水宫女,这才换了一身衣裳。”青安已经开口解释,轻咳了几声,更不忘反手摁在了徐太医的腕骨上,低声道,“不必给我诊脉了,去找乐安吧,不然血衣客怕是要跟我闹了。”
“殿下慎言,燕沁只是履行职责,从未胡闹。”
燕沁低声纠正,也正好没看见徐太医眼底的惊慌失措。
“青……青安殿下的身子越发不好了,我还是在这里多诊一会吧。”徐太医汗如雨下的这诊脉。
青安这才满意的收回了摁在他腕骨上的手,一言不发的给他诊脉。
燕沁蹙眉,想自己之前是不是真的下手重了,便也没有出声阻挠,而是静静等待了两刻,徐太医才面色凝重的起身去开药,双腿都打颤着。
燕沁把徐太医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蹙眉问青安:“当真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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