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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去看乔宝儿,她的脸色已经比姜茶还要浓郁,咬牙切齿,“你们不要乱说话刺激我,不然我会拿着这壶东西上去,浇到君之牧头顶上。”
方大妈她们不敢吭声,看样子是单方面生闷气了,连发飙的方式都越来越幼稚。
乔宝儿心里就一直郁闷着求婚的那个事,咸鱼一样躺在1楼的会客厅,晚上11点了也不乐意上卧房,抱着一个薄毯,心不在焉的看着综艺节目。
凌晨接近1点,君之牧处理完了公务从书房里出来,看见卧室大床上没人。
他脸色有些难看,快步下了楼,方大妈听到这脚步声,立即有些紧张地上前,“之牧少爷,有什么事?”
“人呢?”
这此年也习惯了,君之牧每次脸色阴郁找人,也就是找乔宝儿。
“她整个晚上就窝在会客厅看电视,睡着了。”
君之牧脚步似乎放轻了些,走过去,看见她确实抱着个毯子睡着还挺沉。
方大妈故意轻声说一句,“可能是想等你才睡觉,在这看电视,看着看着她自己就睡着了。”
怕他们夫妻吵架,故意给乔宝儿说句好话。
君之牧有些气笑,“她什么时候能有这悟性,你得担心她是不是把爷爷的盆栽给剪残了。”
方大妈怔住。
随即忍不住低笑,没想到他们之牧少爷也会讲笑话。
君之牧弯腰小心地将这睡沉的女人抱起,上步步上楼,他有点想恶作剧猛的将她扔到床上,吓她一跳。
昨晚她就是这样,趁他睡着了,故意拿了个铜盆在他耳边敲,还笑得很乐的样子。
不过,君之牧不舍得大力扔她。
将这睡相不好的女人放到大床上,给她拉上被子。
“君之牧……”她半睡半醒,双手搂着他的腰。
还搂得挺紧。
他跪在床上,很奇怪的姿势,低头看着她的睡颜。
“君之牧,你有一件事忘了……”
他也干脆躺在床上,陪着她说说话,“忘了什么?”
乔宝儿跟个有毛动物一样,头埋在他胸膛一通乱蹭了蹭,君之牧有些痒,失笑,胸膛一起一伏。
“……不过,这种事,”
“也不一定要男人来,女人主动点也行的,我很开放的。”她口齿含糊,秀眉微皱,似乎真的在想着要干件什么大事。
君之牧听了她的话,直接用下半身思考了。
也不能怪他,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跟自己老婆躺在床上,三更半夜,她说了那么让人臆想连篇的话……
快速地翻身,将这睡半迷糊的人压着,吻上她的唇,没有丝毫犹豫。
这下可为难了乔宝儿,她正要发表长篇大论,支支吾吾要推开他,“别、别闹……我要说话,我要说话……”
君之牧头觉得好笑,“想说什么?”头埋在她脖子,故意舔她,撩得她又烫又痒,
“我、我要求婚……”她被他弄得声音难受娇嗔尾音,不断地翻身。
“求什么?”
君之牧也算是自作自受,明知道她今天是生理期,只能看不能吃,但也跟她卯上了,非要磨她也热血沸腾,夫妻一起难受。
“君之牧,我跟你求婚,好不好?”
乔宝儿很有实战经验,手劲特准,一捉住他下面的命门,那口气还有点威胁的意味。
君之牧那脸色很丰富,“放、放手……”真是难受至极。
“我问你呢,我跟你求婚,你快说好!”乔宝儿那手劲一紧,君之牧脸色都青绿了。
“好、好、好。”他咬牙地答应。
这估计是君之牧这辈子被威胁而又只能服从的一次。
“嗯,那就好。”
乔宝儿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丰功伟绩,拿她的脸蛋又去磨蹭他的胸口蹭蹭蹭,然后双手一搂君之牧的腰,很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