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今天不是开放日,外面的车不能进入校园。”校警见他将车子堵在这门口,立刻不满地走过来。
救护车已经疾疾地开远了,君之牧一直扭头望着那消失的方向,他很确定刚才看见了那个女生。
君之牧将自己的教师证递了过去,语气有些急躁地问,“那救护车怎么回事?”声音冷沉沉的。
校警看了一眼他的教师证,确定了他是本校的老师,可能是因为君之牧此时的脸色冷厉,校警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神,有些紧张地汇报式地说道,“就是,今天高三举办校联赛,有两个班打了起来,有学生骨折了,要送去医院……”
没听他说完,君之牧脸色阴沉,把车头一转,一阵疾风追了出去。
校警大伯怔怔地站在原地,望着绝尘离去的名车,这么年轻的老师是什么来头,他们的校长也开不起这样的车啊。
乔宝儿推着轮椅上的司马安,去ct室拍片,验血常规,忙前忙后地缴费。
“我回去再拿钱给你。”
司马安见她为自己这么奔波,心里暖暖地,感觉自己这腿伤了也划算。
乔宝儿刚打印好了ct片跑回来,皱眉瞪他一眼,“当然要还钱!”她已经免费给当他工人了,难道还有她贴钱的道理。
司马安听她这语气,反而嘴角翘起笑容更浓。
医院人满为患,乔宝儿将ct片塞到他怀里,然后推着他去找医生,有些埋怨了,“我晚上还要到奶茶店上班,你大爷能不能给你家人打个电话?”
乔宝儿平时路见不平也会拔刀相助,可是她本质上也是个凡人,而且是一个穷苦的凡人,她要读书要打工,瞧着司马安也不是很严重,这家伙真是一点儿也不识趣,干嘛不主动通知家人过来接替她。
司马安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她走了,当然不想给家人打电话,装傻似的,好似没听到。
不过司马安的父亲还是匆匆赶来了,学校的大校长就是他弟,一个电话讲清楚了来龙去脉,担心儿子的伤势,丢下手上的工作,赶到医院。
“爸。”司马安在门诊候等室外看见熟悉的身影。
“脚伤的怎么样?”司马安的父亲直接问道。
“没什么事,拍了片,没有骨折,脚踝韧带撕裂,医生开了些消炎药。”
“韧带撕裂了,这还叫没什么事。你叔那学校到底怎么回事,你转过去不到半个月就搞成这样,我还没跟你妈说呢……”
这位父亲一脸恼怒打算这事一定要追究到底,却听到他儿子很高兴地喊一声,“学姐。”
司马安坐在轮椅上,脸带笑容,高高摇着手,乔宝儿刚去排队拿药过来。
“爸,这是我现在的同班同学,也是以前初一给我当家教的那位,她陪我来医院,帮我拿药。”司马安对他爸快速说介绍乔宝儿。
司马安的父亲表情怪异地看了一眼自己儿子,再拧眉审视着乔宝儿,这眼神有些凌厉。
“你好。”
乔宝儿被这位父亲看着有些不自在,她顺手将手上的药扔给司马安,想要开口说一句,她要走了。
不料司马安的父亲更快地开口,“这位同学,谢谢你照顾小安,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学校吧,剩下的事我会处理。”这口吻有些冷淡。
乔宝儿虽然算不上心思细密,但也能听出这话里的排斥。
这位父亲以为她是特意要留下来照顾他儿子,图什么呢,她也不是愿意的啊。
乔宝儿半句也没有多说,直接转身就朝医院大门走去。
“学姐!”倒是司马安立即焦急了,下意识想站起身去追,可他腿伤,一崴差点扑倒,司马安的父亲连忙按着他坐回轮椅上。
“爸,你怎么能这样跟她说话!”司马安冷着一张脸,声音桀骜不驯。
司马安是独生子,最受他母亲和奶奶宠着,连他爸平时也得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