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宝儿喝了有点多了,脑袋沉甸甸地,喃喃自语,“我也不是故意帮拉斐尔,他虽然是我哥,但我也没认他,他也不稀罕认我这个妹妹。”
“我没跟君之牧说,也不是骗他,他只是没问我,他如果问了,我肯定老实告诉他的。所以我没骗他。”乔宝儿喝多了还能强词夺理。
她不像朱小唯那样大吵大闹,乔宝儿喝多了,她就想睡觉,连说话都懒得讲了,趴在吧台上,低低地呼吸均匀。
喝醉的人,总会给另一半惹麻烦。
女人喝醉了就更麻烦了。
君之牧怕她第二天醒来会头痛,连哄带骗,搂着她花了近一个多小时,才哄了她喝了两口醒酒药。
脱了西装外套披到她身上,直接打横抱着进车内,回家去。
自己女人喝醉了,可以趁机下手,但君之牧看得这么安详乖静的乔宝儿,他满满的负罪感,怎么也禽兽不起来。
只能自己去淋个凉水澡降降温了。
这长夜漫漫,对君之牧来说真是难熬,还要睡着三更半夜起来给她掖被子,不然明天肯定感冒了。
喝醉的人就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耍流氓。
在君家,君之牧平时喝酒适度,加上他酒量大几乎不可能让自己失礼酒醉,所以每次都是他家女人耍流氓。
君之牧也只有伺候的人的份了。
每次到了年底人们都会变得更加忙碌了,家庭主妇们要忙着备年货过春节,而在公司上班族则在头疼着年底的业绩,以及年末的许多会议。
从荒岛回来将近一个月的君之牧一直都在家里‘休养’。
当然他并不是外界所说的生病了,反而每天都精力旺盛发泄不完,在岛屿的半年,他明白,没什么比陪伴家人更重要的,如果公司倒闭了,那就让它倒闭吧。
不过今天早上ip&g集团有一个重大的股东会议,君之牧为了证明自己没死,不得不出席。
君之牧以往那白净的肌肤变成了小麦色,虽然最近在家里保养的很好,但肤色还是较从前深一些,显得更加刚毅。
“怎么,开始嫌弃你男人了?”
一大早原本在床上当懒虫的乔宝儿,被君之牧拖了下床,乔宝儿觉得他是见不得她这么舒服继续躺着。
“你变黑了,待会去到公司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很惊讶。”
乔宝儿伸手还摸了摸他下巴,刚回来的时候,君之牧也是很邋遢的,因为在岛里条件有限,他那些下巴的胡须一直长啊长,“君之牧,你要不要考虑留一撮胡子?”
“留胡子?”君之牧语气似乎无所谓,随即将她逮到身前,然后把自己的脸往她身上蹭,“乔宝儿,那你喜欢这样?”
乔宝儿被他脸上那胡须渣扎地痒痒的,很不舒服,她的肌肤比较娇嫩,留了些红印。
“别弄,别弄。”连忙推开他的胡作非为。
“刮胡子。”
君之牧递给她一把剃须刀,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老古董,有电动的他不用,非要用原始手动的剃须刀。
乔宝儿见他一副等待别人伺候的样子,有点好气又好笑,“我不熟的,可能会刮到脸,要么你用电动的好了。”
“刮胡子啊,不然我就继续扎你。”
君之牧双眼凝视着她,说起这威胁别人的话来,理所当然。
乔宝儿最近也习惯了他这脾气了,刮胡子也不是什么难的事情,就当做玩,“……君之牧你蹲下来,矮一点,我够不着。”乔宝先是给他抹了一脸的泡泡,拿着那进口钢刀片在他脸上比划。
君之牧十分配合。
尽管乔宝儿真的已经很认真,但君之牧的俊气脸庞还是避免不了留下了一道小伤痕。
“……以后多加练习。”
君之牧本人并不在意。
“以后还要我帮你刮胡子,你不怕我帮你画了一个大花脸吗?”
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