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断鼻梁的弟弟吗?”
野兽扭头一看,便瞧见迎面走来了六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其中两名男子走在前面,余下四名统一着装黑色衣服的男子,紧跟其后,显然是和野兽从事同一职业。
这为首的两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赵临风同父异母的兄弟。
刚刚说话的是赵临风的哥哥,名叫赵孤鸿;跟在他身旁的,则是他的亲弟弟,名叫赵顾同,比赵临风小一岁。
待两人走近后,赵顾同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赵临风,转头对赵孤鸿笑着打趣说:“你看他的脸比娘们还白,长得也比他那站街女出身的母亲漂亮,说不定你不应该叫他弟弟,而是该叫妹妹才对!”
赵孤鸿假装把脸一板,装作严肃地对赵顾同说:“赵临风怎么说也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哼!”赵顾同听后,高傲地瞥了赵临风一眼,不屑一顾地说:“一个出身低贱的野种,也配我叫他哥哥!”说完,转身走进了赵欣薇的病房。
赵孤鸿则哈哈一笑,走到赵临风的跟班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陈雨浓,你跟着临风实在是太屈才了。以后如果想离开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说完,看也不看赵临风一眼,转身也走进了病房。
母亲的卑贱出身,一直是赵临风心中永远的痛。今天赵孤鸿、赵顾同俩兄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开自己血淋淋的伤疤,让赵临风拳头紧握到指甲扎进了手掌中,都完全没有感觉到。
所有得罪我的人,都得死!
赵临风咬牙切齿地想。
“你走吧!”赵临风冷声对野兽说:“看在你那天晚上在警察局救过欣薇一次的份上,今天我饶你一命。”
“呵呵!”野兽冷笑了两声,转身离开。
走到赵临风的保镖陈雨浓身边时,野兽停下脚步,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下他,随后扭过头对赵临风说:“如果不是看在赵欣薇替我挡枪的份上,你现在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