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门阀分四品,一镇之豪强不入流,虽然有根基,可是根基太弱,算门阀也算不得门阀。
一县之豪强为三品门阀,依旧有些许底蕴,可为一方地头蛇;一郡之豪强为二品门阀,已经百年底蕴,族中每隔二十年,便有俊才出世,为家族再续辉煌。
一州之豪强为一品门阀,数百年底蕴,数十代人苦心经营,可掌控一州经济命脉,族中强者如云,天才如雨,于大魏之中,关系深厚,牵一发而动全身,即便是大魏朝廷,也不会轻易动之。
声名在外,无人不知,势力辐射数州之地甚至是大魏九州,便是顶级门阀。
顶级门阀,底蕴深厚,于大魏朝廷之中,势力雄厚,可自成一派,族中有圣人做镇,门下有年轻天骄,百年之内,若无巨变,便无衰弱之可能。
大魏门阀不计其数,可是敢号称顶级门阀的,屈指可数,其中最出名的,便是颖川世家与桓裴两家!
颖川世家,于汉时兴起,于东汉末年,下注魏武帝曹操,得两百年大势,稳扎稳打,才有今日之盛况,是大魏老牌门阀的代表。
桓裴两家,于百年前兴起,桓家老祖同裴家大圣联手,一路披荆斩棘,各自吞并数个一品门阀,得以成为大魏顶级门阀,是大魏新兴门阀的代表。
大魏司隶梁武溪桓家,于大魏门阀之中,充其量不过是二流货色。
梁武溪桓家自称是许都桓家的分支,逢年过节,便要派人前往许都桓家,因此借了许都桓家的势,于司隶之中,也无人愿意招惹,因此也有一品门阀的生势。
“梁武亭侯,陛下这是要让桓骑入主我梁武溪桓家啊!”
梁武溪桓家大长老桓虎惊喜说道:“桓骑,天纵之才,有陛下封王许诺,此人若是入主我梁武溪桓家,不出十年,我梁武溪桓家必成一品门阀,百年之后,未尝不能成为大魏顶级门阀啊!
“此乃大喜事啊!我梁武溪桓家,应该立刻派出高层,认许都桓家为宗主,将桓骑迎回梁武溪!”
听到桓虎的话,梁武溪桓家家主桓龙不由皱起了眉头,不悦说道:“桓骑年少轻狂,嚣张跋扈,树敌太多,贸然迎回梁武溪,是祸非福啊,依我看,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桓骑背后有陛下,谁敢动他?”桓虎质问道。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桓骑得罪儒家太狠,儒家必然报复桓骑!”
桓龙说道:“儒家忌惮陛下,明面上不敢对桓骑出手,可是背地里施展手段,陛下有能奈之如何?”
“梁武溪桓家若是受桓骑牵连,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我等决不能贸然行事!”
随后桓龙、桓虎据理力争,最终谁也说服不了谁,最终不欢而散。
门阀崛起,非一日之功,似这种一飞冲天的机会,不可多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种机会一旦错过,将不复在有。
回到自己的住处,桓骑闷闷不乐,想到梁武溪桓家崛起的机会,在他眼前白白流逝,便心如刀绞,不免黯然神伤。
就在桓虎唉声叹气的时候,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端着一壶喝茶,出现在桓虎面前。
看到女子,桓虎不由露出笑容,这女子是她的孙女,名叫桓楼兰,也曾读万卷书,也曾写出锦绣文章,是梁武溪桓骑年轻一代最出色之人。
桓虎有时候甚至觉得,也就是桓楼兰命不好,生在梁武溪桓家,若是生在许都桓家,未必输给桓家的那只凤凰!
“爷爷,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不妨我说说,兴许我能帮爷爷出出主意!”桓楼兰开口说道。
家族之事,桓虎本不欲让桓楼兰费心,可是架不住桓楼兰软磨硬泡,最终不得不桓骑获封梁武亭侯之事告诉桓楼兰。
“桓骑,许都桓家嫡子,大魏年轻一代之中,最具才情、最具武力之人,于大魏纵横榜中排名第三,如今封侯,又得陛下封王承诺,将来必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