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大极宗众人与定山宗众人同吃同住,相互切磋。一同商议反击和克制陆元宗功法的办法,以图将可能的人员损失降到最低。
“陆元宗功法手段特殊,若能知道他们的功法特点,那我们对战陆元宗将会更有把握!我曾与陆元宗长老交过手,但那时我修为差他两个层次,他自恃修为高深,并未对我施展完全的功法手段,很难作为参考。不知贵宗有何良策?”高洋道。
在场定山宗长老面露尴尬。
基于对宋仁礼的不信任,除了阿伦,几乎所有人都没有下用心去记下他使出的功法,就算当时没有漏下所有功法招式,这么些天未曾练习和贯通,现在也都忘记得七七八八了。再说了,学习别宗功法本就是对本宗功法的亵渎,因此众长老心中本也讳莫如深,甚至带着些许不屑。
“陆元宗少宗主宋仁礼前些日子独闯我宗,被阿伦长老击杀。他一心求死,还演示了一遍陆元宗开宗宝法,说是可败六大长老。但不知真伪,我们当时也没有特别在意。”端云子解释道。
“那确实是陆元宗所修功法,不过我们都不会,过了这许久,我们也都忘得差不多了!”苏禾长老道。
“那真是遗憾了!若能有针对性进行研究破解之法,那我们的胜算又多上几分,损失也会少上几分。”高洋深叹道。
高洋这话说得明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定山宗众人是眼睁睁让一个了解敌人的机会从眼皮子底下溜走,让自身可能的损失又多上了几分。这让定山宗几位长老有如被戳中了要害,一个个面露尴尬。
这时,阿伦犹豫一下站了出来道:“我会!我知道陆元宗的功法。”
一众定山宗长老立即诧异地看着阿伦。偷学别宗功法是可是各宗大忌,阿伦竟然学了陆元宗的功法,这就有些数典忘祖,大逆不道了。
“阿伦!”端云子严厉道。
大极宗众长老也眼前一亮,不过大多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成分。
只有高洋激动地看着阿伦道:“长老!您说的是真的?”
阿伦肯定地点了点头。他环视了一圈定山宗各位长老道:
“各位。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宋仁礼临终前将功法演练了一遍,我不知道陆元宗内部有什么矛盾冲突,但他的目的大概是希望我们诛杀陆元宗众长老,这与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是不谋而合的。”
苏禾长老确定那便是陆元宗功法,而宋仁礼说此法可克陆元宗长老,那么此法必有过人之处,或许是改良之后的也说不定。于我们对付陆元宗当有大裨益。
修习别宗功法本为各宗禁忌,但陆元宗于我宗有血仇,我只知此仇必报。功法不在于所传何人,而在于用于何处。明日我便将此功法展示给大家,大家愿意参研的便学,不愿意的亦不必强求。”
阿伦说完环视众人一周,定山宗众长老低头不语,先前想责问阿伦的几人,此时也低着头不欲再言。
见众人不复先前态度,阿伦继续道:“另外,还想请在坐一位配合演练该功法。”
“我来!”没等大家出声,高洋便自告奋勇站了起来。
“如此!明日便有劳少宗主了!”
阿伦拱手作揖。
高洋也回了一礼。
两人眼光中都在闪烁着光芒。四年前,仙门大竞的八强,宋仁礼、高洋、阿伦等互未交手,于彼此和观众心中都有一些遗憾。
没想到在此番境地之下,竟能成全一二。不管是定山宗长老们还是大极宗长老们眼中都颇带着一丝期待之光。他们也想看看,除了无极宗沁泽宗外的年轻一代天骄,谁更胜一筹。
第二日,定山宗和大极宗众长老和弟子,在苏禾长老的鸣云峰集会。主峰已成雪地,众人并不打算去破坏那一方胜地,想着有朝一日重塑辉煌,因此维持了它的原状。而鸣云峰离主峰近,山顶平台宽阔,最适合集会,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