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趟,给老头子我花这么多钱干什么,年轻人也不容易,钱还是得省着点。”
说完他却是乐呵呵的一转身钻进厨房,现煮了一大盘饺子,谢青州帮着张罗一阵,将下酒菜都装到盘子里摆到饭桌上,又给老梁头倒上酒,这才坐下来边吃饭边和老梁头聊了起来。
酒过三巡后,老梁头脸色通红,他砸了咂嘴:“老了老了,想当年我和你爸一人吹一瓶都面不改色,现在才喝三两杯就不行了。”
谢青州闻言却是放下筷子,应着老梁头的话说道:“那哪能一样呢,你和我爸当年喝的都是掺了水,几十块钱一瓶的酒,我这可是正宗的五粮液,哪能比?”
话音刚落,老梁头顿时就嘿嘿嘿地笑了起来:“你这小子,我和你爸都是老头子了,哪有什么闲钱去喝几千块钱的真酒,两个人喝个几十块的也差不多了,再说我们两那关系,真酒假酒都不在乎,就图个开心......”
谢青州听着老梁头吹嘘,倒是一时没接话,他清楚能和父亲玩到一起的,性子上或多都有些相近。
更何况谢青州根本不敢小看老梁头,早前老梁头在h市当了几十年文化局长,关系背景极其深厚。再说尽管现在老梁头退下来了,但是退休工资也不低,老梁头又没有其他亲人的拖累,在钱财方面颇为自足。
不过或许是老一辈人的习惯,老梁头这人在吃穿方面的抠门程度令人难以想象。
老梁头这人从来不主动请人吃饭,就算是和谢父这些玩的比较好的人一起出门也很少结账,偶尔老梁头请客吃饭,但也是抠抠搜搜的找个路边摊,再买上几瓶假的五粮液与好友们对饮,关于老梁头在吃穿方面扣这一点,凡是和老梁头熟的就没人不清楚,不过正如老梁头所说,两人来往,也不在乎那些有的没的,聊的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在吃穿方面极度抠门的人,倒腾起古玩这些东西来却是敢把自己多年积蓄全都砸进去,有一次甚至拿自己城里的房子抵押,也因此老梁头这人的名声也渐渐在h市古玩圈传开,圈子里的人都会尊称他一声“梁老”。
而老梁头本人,对此倒是毫不在意。
而这也是谢青州放心找上老梁头的原因,虽然说从家里收拾出来的老物件都是些小东西,但他清楚,有时候小东西也能卖个高价钱。
老梁头喝的高兴,也清楚谢青州来的意思,看谢青州放下筷子,他仰头滋了口酒,才慢慢开口:“老头子我现在没什么大能耐,但认识不少淘老物件的人,有什么东西想让我给你过过眼牵牵线就一会拿出来看看吧。”
听到这,谢青州立即道了声谢,也没多言语,而是陪着老梁头回忆了不少他儿时闹出来的趣事,两人说到兴处更是开怀大笑。
一顿饭很快吃完,谢青州一个人收拾好桌子,等他从厨房出来,就看到老梁头坐在摇椅上扇着扇子,见他收拾完就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将东西都拿过来。
谢青州擦了擦手上的水,又问过老梁头拿了几张旧报纸垫在桌子上,随后将麻袋中的几个物件都拿了出来,最先摆出来的就是一对莲花式的碗。
刚放到桌上,老梁头便腰背一直,急匆匆地伸手拿过一旁的眼镜戴上,来到桌前仔细观察起来,随后老梁头又找出一套白色的薄棉手套,他先将一个碗拿起,对着光线看了半晌,又一言不发的将其放下,转头看另一件。
十几分钟后,老梁头才脱下手套放到桌上,看都不看谢青州拿出来的其他物件,反而是摘下眼镜,脸上的神采由激动转至严肃,他盯着谢青州,半晌才开口:“这两样东西,老头子一时之间拿不准,但这是你爸生前的藏品,要是真的,你传下去说不定会是传家宝,你确定真要出手?”
谢青州顿了下,并没有回答老梁头的问题,而是说道:“梁爷要不要再看看其他物件?还得麻烦梁爷帮忙过过眼。”
看谢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