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沈青拉着他坐在椅子上,俯身查看伤口,还在出血。
“衣服解开!”
一边说着一边把他的上衣扒下来,赤裸的后背,查看他的伤口挺深,血乎乎的一块肉都掀起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
沈青心疼又内疚,不知怎么办才好。即使他听不见,她也一直在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快速拔开药瓶,把药粉洒在伤口上,血还是流着不止。沈青慌乱的拿纱布按住他的伤口,心里万分愧疚,心疼弟弟。
她站在他身侧,他一直低着头。沈青用带血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抬起头来。依旧微笑平和,即使受伤流血,他也没责怪的意思。
但沈青自责啊,刚才都怪她,没轻没重的扑他摔倒,才让他受伤。
伤口这么深,按着纱布的血又印出来了。他虽然不吭声、不表达,但是能看见他额头上渗出冷汗,就是疼的,肯定很疼很疼。
沈青的眼泪掉下来,吧嗒吧嗒像断了线的珠子。
他一看,慌忙的摆手,意思是不要紧,不哭不哭。
可是她的眼泪止不住,情绪很低落,很自责。
这俩人,一个流血,一个流泪。直到他的血止住了,沈青的眼泪才止住。
纱布包扎好伤口,帮他把衣服穿好。沈青从怀中拿出那本书,塞到他手中,就转身出去了。
呦呵,背上的伤让他疼的呲牙,但是又想笑,低头看看这本书,今晚烧火就是你了。
沈青回到院子里,先洗了一洗手。然后重新打一盆温水和毛巾,来到清末的房门前。
四年了,这是她第1次走进清末的屋子里。
进来看看,他这间屋子是把头最里面的一间,面积最大,挺宽敞。
一进门,有一个旧屏风,半遮半挡的。两扇窗子上都有纱幔,床上也有纱幔。
沈青环视一圈,自言自语的嘟囔:“哟,怎么像个大姑娘的闺房,原来清末的内心是这样的,女性化心理……”
她自顾自的说着,没有注意到旁边清末的脸色发黑。他也环视看自己的屋子,怎么女性化了?高大魁梧的男人被说成娘娘腔,这算不算一种侮辱?
沈青示意他脱衣服,后背染血乎乎一片,得擦一擦呀。
听着身后窸窣的衣服声,估摸他脱完了,沈青转过来。先检查一下他的伤口,纱布又印红了,还在出血。
沈青动作很慢,用毛巾帮他把血渍擦掉。
看着他高大挺拔,魁梧健硕的身材,不禁感慨时光匆匆,初见他时还是小孩呢~
穿好衣服,沈青指挥让他上床躺着,然后拿着他染血的衣衫出去洗。
清末点头答应,特别听话。
心中的那种悸动,说不清在胡思什么,只觉得被她触碰过的地方一阵阵的发热。而且刚才她的手按着纱布的时候,好像伤口就不那么疼了。
命运的安排,4年的相处,他对她有太多的留恋和爱意。
从情窦初开,到情根深重的滋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