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楮墨的心,就这样重新沉入了谷底。
就在这时,迟未匆匆来抱,说是西泽国公主又回来了,有重要的事汇报,事关白绫稚。
他面色沉沉,只是公事公办的去了正厅。
林樱柔一脚踏进来就迅速开口:“被我杀死的那个帮手,好像是说,不仅仅是要来帮白绫稚缓解蛊虫,好像还要保护她什么的。”
“说是白绫稚最近会有很多危险。”
苏楮墨愣住:“你没再问清楚一些?”
林樱柔依旧是那副毫不在乎的样子,轻哼一声:“死的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仔细问?”
“再说了,那位帮手明显是不想多说,生怕透露什么,我又怎么忍心严刑逼供呢?”
几句话下来,苏楮墨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眯起眼眸:“林樱柔,你确定要这么和本王说话?”
女人仰起头,毫不在乎:“我都已经被你识破了,你也不喜欢我,我凭什么还要对你态度好?”
“只是没了我,白绫稚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真是可怜。”
苏楮墨猛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林樱柔只是笑,也不说话。
男人的脸色越发阴鸷,却没法逼迫她。
林樱柔站起来:“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些,信不信的由你。”
苏楮墨没有去拦。
他当然知道,这女人说出这些话的目的,是为了让他能够准许她重新住下来,甚至还要容忍她时不时突发奇想的闹剧。
可这两日,他彻彻底底的想明白了。
曾经云若柳的事,已经让他做出过一次错误的选择,这次,绝不!
更何况,林樱柔亲手策划了云若柳的事,现在分明是来炫耀的。
他眉眼阴冷,迟未就走进来。
“回禀主子,关于……白绫稚,我们最近发现,已经有很多暗处的势力盯上了她,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苏楮墨愣住。
他忽然想起安贵妃在临死前,白绫稚拿出的那个小匣子。
在看过里面的东西之后,安贵妃满脸绝望,然后就死了。
难道是说,除了她亲手创办的这几个势力的阁主身份,她还有其他更隐秘的身份?
那些人是冲着她另一个身份来的?
想到这里,苏楮墨忽然涌现出几分无力感。
关于女人的身份,他也曾经彻查过,却发现她掩饰的非常好。
若不是最后她不防备他,恐怕发现她是暗阁阁主,他都还要用很久的时间。
他长长的叹口气,忽然扭头看着迟未:“温芷柔和稚儿认识吗?稚儿会不会就是……”
他说到一半,自己都觉得荒唐。
迟未也摇头:“属下从未发现任何两人相识的线索,而且倘若王妃真的和温芷柔认识,那蛊虫应该早就解了。”
苏楮墨愣住,随后点头:“是啊……”
怎么可能认识呢……
他有些不甘心的开口:“凌云阁那边,最近有动静吗?蛊虫的解药有没有进展?”
迟未明白了他的意思,却缓慢摇头:“王爷,依属下的意思,恐怕解药真的要靠温芷柔她们那边了。您离开这里,只是迟早的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