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黑衣人像是无穷无尽般,一眼看不到头。
苏楮墨面色阴郁的可怕,手中长剑在半空甩出血迹,又重重的落下!
他捂住手臂,面色阴沉:“他们这是准备把我们活活拖死在这里!”
迟未坚定的挡在他身前:“主子您别担心。”
他气息也有些微弱了。
脚下的尸体几乎都快要堆成山。
可这些人却丝毫都没有减少的迹象。
他抹了一把雨水,把乱发撂到脑后:“四皇子这分明是准备把您围困之后,好再去找王妃的麻烦!”
苏楮墨脚步一顿,手中长剑就攥的更近了。
他毫不犹豫斩杀了扑上来的人:“休想!”
他眼眸赤红:“逐个击破?他们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雨水冰冷,苏楮墨浑身都湿透。
伤口的地方已经冰的没了知觉。
惊雷从天边滚落,闪电径直劈下来,竟将旁边的枯树劈的焦黑。
忽然从暗处冒出一群黑衣人,和围困他们的黑衣人迅速打成一片。
苏楮墨有了片刻喘息的时间,神色微怔:“是……暗阁的人?”
他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白绫稚那么聪明,肯定是猜到什么了。
他咬了咬牙,吞了止血药,提起长剑就要冲过去。
可就在这时——
苏钰亭一席白袍,手执深蓝色的油纸伞,在夜色中扎眼:“苏楮墨,你今日就要死在我手下了。”
他语气温文尔雅,脸上却挂着格格不入的残忍。
“真可惜,今夜你恐怕连白绫稚最后一眼都看不到了。”
“不过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一定带着稚儿到你尸首边拜天地,让你看着我们成为夫妻。”
他声音温和,一步步逼近他。
他扫了一眼苏楮墨的伤口,又看看狼狈的迟未。
手中长剑轻轻抽出,对准了两个人。
“猜猜是谁泄露了你的踪迹?”
苏楮墨皱着眉,没有说话。
苏钰亭上前一步:“如果我说,是白绫稚告诉我的,你会信么?”
他都不等苏楮墨说话,就笑着摇头。
“你当然不会信。”
他晃了晃手里的伞,轻轻叹息:“但实际上,的确是她。”
“你要恨,就恨白绫稚吧。她千方百计要弄死你,我自然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
他从怀里取出什么东西,直接扔给苏楮墨、
“你看,这是她给我的信物。”
雨水很快把手里的东西浇透。
他只看了一眼,神情微微有了动摇。
是白绫稚身上的帕子。
但……
他攥了攥,随后珍重的将帕子收进怀里。
“那又如何?她就算真的想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但我只愿意死在她的手下。你……还不配!”
他不再听苏钰亭那一套,手中长剑决绝的刺向他。
苏钰亭轻轻后退,手中深蓝色的油纸伞轻轻晃了晃,就有无数的飞刀迅速冲过来。
迟未迅速挡下,面色阴沉:“四皇子,你卑鄙无耻!”
“难道你就不怕,我们活下来之后去告状吗!”
苏钰亭却仰天大笑起来。
“告状?告谁的状?”
他笑眯眯的看着两人:“如果我死了,狗皇帝也绝对活不成。不然你以为,狗皇帝为什么不杀我?”
他猖狂极了,将伞扔在地上。
“杀了我,狗皇帝也会因此而死,你就是弑君之罪!”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