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件事,他就兴奋不已。
“不仅如此,那个小孩肯定也能看着吧!”
“等他看到自己的娘亲到底是个多不堪的人,肯定会厌恶她的!”
“到时候,我就把他训练成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然后……让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娘!”
安贵妃唇角微勾,似乎很满意似的:“这次想的不错,是个好办法。”
她轻轻拍了拍手:“既然这虫已经死了,估计苏楮墨那边也快撑不住了。”
她往外看了一眼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苏楮墨的心病是我做的,其实很简单,只是在他心口的地方稍微动了点手脚。”
苏钰亭笑的猖狂:“母妃您可真厉害!苏楮墨恐怕死都想不到,自己会死在我们手里!”
他兴奋的已经没了边,整个人都颤颤巍巍的抖动:“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安贵妃将人摁着坐下。
“苏楮墨死了,你以后承受的痛苦应该会小一些。等白绫稚那边把解药做出来,只要她吃了,你也就安然无恙了。”
她眼眸划过几分阴狠。
“而且,等她把解药吃了,就是她的死期!”
苏钰亭也面色阴鸷:“这是她的报应!这该死的贱人,想把痛苦还强加在我身上?没门!”
“她娘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幸好被杀了!否则还不知道要对我做出多少过分的事!”
安贵妃应了一声。
“的确如此,这位白夫人很厉害,连本宫也甘拜下风。”
苏钰亭盯着外面的天色,随后开始慢悠悠的把大红色的喜服找出来。
喜服做的十分精致,在阳光下发出七彩的光泽。
“虽然给白绫稚那贱人穿,有些可惜了。但也无妨,苏楮墨都要死了,也不差这点钱。”
他诡异的笑出声来,轻轻将喜服抖动了一下。
“我已经等不及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去看一场好戏,看看白绫稚是如何垂死挣扎的。”
安贵妃应了一声:“虽然我们算准了白绫稚没那么大的本事,但还是要小心。”
苏钰亭轻轻应了一声,就迫不及待的抱着喜服迅速离开。
另一边的白绫稚,并没有和他们想象中那么绝望。
苏楮墨只要吞了她的血,就不会疼的不能忍耐。
他的脉象也逐渐平稳下来,心口的伤逐渐结了痂。
白绫稚预料中的疼痛,的的确确没有出现。
她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脖子其实有些发僵,却不敢动,
男人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径直将人拉到怀里,随后翻身覆了上去。
白绫稚脸色一红,苏楮墨的唇就再次落在那处伤口。
“别动,本王还没那么……”
白绫稚脑子里“嗡”的一声,不敢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苏钰亭来了。
他十分得意的一脚将门踹开,高声道:“哟,不是说白绫稚你的宅院防卫重重,轻易进不得么?如今怎么被我轻易就进来了?”
“该不会是你也快死了,所以自顾不暇了吧?”
他哈哈大笑的抱着喜服冲进来:“乖稚儿,今儿个我带了好东西来,定要你浑身舒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