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仰起头:“确有此事,这是我和三皇子两人商量的结果。”
皇帝这才走到她面前。
“白绫稚,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恼怒一声,指着榻上昏迷不醒的三皇子,厉声道:“现在你还想装蒜?你这是准备用毒药控制我儿,好威胁我对不对!”
白绫稚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于是她耸耸肩:“陛下,这里没有旁人,你不必装成这样。”
“你对自己的皇子是什么态度,我们都一清二楚。你现在用这东西来说话,岂不可笑?”
皇帝被嘲讽的面红耳赤,态度就更不好起来。
“白绫稚,朕是皇帝,竟然敢如此对朕说话!”
他怒吼着,满脸阴鸷。
白绫稚却笑眯眯的开口:“我想检查一下三皇子到底为何昏迷,您不介意吧?”
就在皇帝刚要说话的时候,四皇子苏钰亭过来了。
他背着双手,像是散步似的:“回禀父皇,五皇子的的确确在皇宫。儿臣带人仔细检查过了,五皇子鞋底十分干净,没有任何出门的痕迹,附近也没有被他刻意藏下的什么。”
说着,他缓缓伸出手,指着白绫稚。
“那么现在唯一的怀疑对象,就是白绫稚了。”
他似笑非笑,捏着下巴:“父皇,您该清楚,皇子昏迷不醒,对整个京城来说,都人心惶惶。这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总该给百姓一个交代。”
白绫稚都要听笑了。
苏钰亭的话,通俗些理解,就是让皇帝抓紧时间找个替死鬼先退出去。
至于替死鬼是谁,那自然是她这个最有嫌疑的人。
苏楮墨自然也分辨出了这话里的意思,直接将白绫稚护在身后:“你敢!”
苏钰亭似笑非笑,苍白的脸上透出几分阴沉:“本皇子当然不敢,但时间不等人。等到京城人都闹开了,开始怀疑父皇没有能力,连这点小事都没查出来的时候……”
他轻轻伸手扯过苏楮墨:“你觉得,那个时候还有什么不敢的?”
男人面色一沉,抬手就要将人抓住。
皇帝却上前一步:“够了!还嫌不够乱吗!”
他眼眸沉沉:“既然如此,那现在就暂时去告诉京城的人,说三皇子是被白绫稚下毒……”
话都没说完,白绫稚一个闪身就凑到了皇帝面前,手中捏着银针,抵在了他的喉间!
皇帝刚要喊护驾,苏楮墨就笑起来。
“你真以为,有了上几次的教训,我们动手之间还会天真的没有准备?”
皇帝脸色一白。
苏楮墨就一脚将苏钰亭踹倒在地,随后点了他的穴位。
皇帝一看连帮手都没有了,更是慌张。
白绫稚后退两步:“我说了,我只是想要看看三皇子到底为何会昏迷。陛下您遮遮掩掩的不让我动手,该不会这毒是你下的吧?”
皇帝急得跳脚:“你胡说!”
他怒吼着:“朕就算是再厌恶自己的儿子,那也不可能下毒!”
白绫稚心领神会。
看来的确不是狗皇帝干的。
她蹲在苏元臻的脚边,仔细的观察了他的状态,面色一僵:没中毒?!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